我们又懵了:
“到底怎么回事?为什么不载客?我们有船票!”
“不载客怎么不早说,我们都上来了,现在怎么办啊?难不成你要我们现在跳下去啊?”
两名大汉点点头:
“可以!”
两名大汉的不近人情令我们为难:
“啊?真让我们跳船啊?我们都不会游泳,淹死了算谁的?”
大汉有面无表情地回答:
“那都怨你们自己上错船了!”
我们看看已经远去的扬州码头,再看看这两个铁塔一样的大汉,瞬间怂了:
“大哥,求求你们,捎我们一段吧?我们还剩点银子,可以都给你们。”
“大哥,实在不行,那再给我们送回码头也行,我们是真的不会游泳。”
见他们依旧不为所动,无奈只好亮出底牌:
“我是大名县城的县令,这位是我的丫鬟,这两位是我的贴身护卫,还请两位好汉行个方便。”
两个大汉一听我是县令,互相看了看:
“那我们需要请示一下我们的主人。”
说完一名大汉就离开去了船舱,另外一名依旧铁塔一样挡住我们的去路。
在焦急地等待之后,大汉终于回来了。
“县令大人,我们主人有请。”
我们几个笑了,这大名县令的身份有的时候还是好使的。
两名大汉引着我们进入了船舱,船舱里装修得富丽堂皇。
我不禁心想,这私家船的主人定是个大富豪之类的人物。
而且这船去往大名县城,难不成是大名县城的富豪?
那倒好办了,怎么也会给我这个县令点儿薄面,载回大名县码头是没有问题了,说不好还能给直接送回县衙呢!
大汉领着我们来到一间会客室。
两名大汉规矩地停在门外:
“小姐,县令大人带来了。”
却听里面传出娇滴滴的女声:
“快让县令大人进来吧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两名大汉训练有素,齐刷刷地鞠躬做了个请的手势:
“县令大人,请进!”
等我们都进去了,他们俩又像铁塔一般竖在门口。
一进去就一阵馨香扑鼻,好似进了小姐的闺阁。
屋里的装潢富贵娇媚,我们不由猜测,难道这艘船的主人是个女子?
果然在屋中端坐了一位千娇百媚的女子,衣着华贵娇艳。
见我们进来也并未起身,而是戒备地打量着我们。
见主人冷淡,我只好主动介绍自己:
“小姐,你好。在下是大名县城的七品县令武思思。”
那位贵小姐一听武思思,却站了起来,走近了打量我。
“你真的是武思思武大人?”
“正是在下。这位是我的丫鬟嘟嘟,这两位是我的贴身护卫魏静和李言。不知小姐怎么称呼?”
贵小姐朱唇轻启:
“小女便是娇娘。”
“哦?娇娘号,娇娘,莫非小姐就是这艘船的主人?”
“正是。”
“娇娘小姐,实在抱歉,我们的船开走了,结果不小心上了小姐的娇娘号,还请娇娘小姐见谅。”
说着我还再度掏出四张船票:
“这是我们购买的船票,请娇娘小姐过目,以证实我所言非虚。”
结果娇娘却微微一笑,立刻贵气四溢:
“不必了,我相信思思大人。以前我听哥哥提起过思思大人!”
“哦?你哥哥?不知令兄是哪位高才?”
娇娘眼神有些沧桑感:
“我哥哥便是曾经的大名县令,如今却被罢官流放的刘玉树。”
我们四人一听颇感意外:
“娇娘小姐,这么说你是刘玉树,啊,刘县令的妹妹?”
“正是。”
“那令兄近来可好?”
“托大人的福,虽然受叔父牵连,但哥哥本身并无大错,只是贬了官,被罚去岭南酷暑之地受一两年的苦。”
“那令兄以后可有什么打算?”
娇娘轻叹一声:
“再做官是不能的了,不过好在家父在扬州颇有些资产,将来大约也是会跟家父一样从商,反正也是饿不着的。”
我们忽然想起,刘玉树的叔叔是曾经的扬州知府刘静臣,而刘玉树的父亲则是扬州的首富。
难怪娇娘会有属于自己的私家船!
我不由疑问:
“那不知此次娇娘小姐去往大名县城,所为何事?”
娇娘突然展颜一笑,顿时满室生辉!
“此次去大名县城,是回我新婚夫婿的家里。”
我们都大感意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