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鼓上屎壳郎短小精瘦,走路无声,一双三角眼还不停瞟来瞟去。
所谓贼眉鼠眼也不过如此!
“参见大人。”
“你就是鼓上屎壳郎?”
“大人,小人陈孝坤。”
“哦?陈孝坤?我不找你!那鼓上屎壳郎呢?我找的是他呀!他怎么没来?”
“大人,在下在江湖上的绰号叫鼓上屎壳郎。”
我一听江湖来了兴趣:
“也就是说陈孝坤是你,鼓上屎壳郎也是你?”
“正是,大人。”
我好奇:
“那你为啥叫鼓上屎壳郎呢?”
“回大人,那是形容小人身轻如燕,可以在鼓上行动自如,甚至可以像屎壳郎完美地推动粪球!”
“那你最近在江湖上可有什么动作呀?”
“大人,小人最近腮腺炎犯了,正在家中休养,并无什么动作。”
“哦?这么说大名画馆的那副大名全景图不是你偷的咯?”
“回大人,不是小人。小人一向是守法良民,怎会偷盗?”
“不是你的话,那你就回去吧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他刚要离去,我忽然喊住他:
“陈孝坤,那你可知道大名县城内,谁最有可能盗窃那副画吗?”
“大人,那副画值钱吗?小人怎么没听说?”
“哦?你不知道它值钱?”
“正是,大人。小人从来没听说那副画值钱,不就是齐老板自己画的大名地图吗?”
“可他说曾耗费十年光阴画就,当做珍宝一般。”
鼓上屎壳郎不以为然:
“大人,那样的话你也信?我看他就是觉得那地图不值钱,也懒得画,所以才拖了十年之久。”
“这么说,你肯定不会去偷那副画咯?”
“大人,大名县地图才两文钱一份,偷那么大个地图,谁买呀?”
“行,那你回去吧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陈孝坤走后:
“你们怎么看?”
“大人,看来那大名全景图没齐老板说的那么值钱。”
“大人,这鼓上屎壳郎,看来是真的对那副画没什么兴趣。”
“那就再见见梁上小霸王!”
“是,大人!”
很快梁上小霸王也被带到:
“参见大人。”
我一见此人微胖,脸庞浑圆面白如玉,虽然淡眉细眼,但眼里却透出精光。
走路不但无声无息,且连风都不带。
更令人觉得神奇的,是他给人的感觉软绵绵懒洋洋的,浑身好像骨头都是软的。
“你就是梁上小霸王?”
“大人,在下颜如青。”
“那为啥别人都叫你梁上小霸王呢?”
“大人,那不过是江湖人送的绰号而已,不足挂齿。”
“那是形容你偷东西厉害吗?”
“大人,在下良民,岂会偷盗?”
“那大名画馆的大名全景图,可是你偷走的?”
“大人,在下没有偷!”
“哦?那是你盗走的?”
“大人,在下真的是良民!那大名全景图是为何物?在下为啥要盗它?”
“这?这大名全景图就是大名县的地图。”
“大人,在下自小在此地长大,对大名县熟悉得很,根本不需要地图。”
“这么说也不是你干的?”
“正是,大人。”
“那?”
“大人,在下是否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那你知道还有可能是谁干的吗?”
“大人,在下不知。”
“那行,你且先回去,有需要大人我再传唤你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梁上小霸王走后:
“你们怎么看?”
“大人,这小霸王皮肤好白。”
“大人,这人轻功和柔术一定非常高超。”
“哦?既然他这么厉害,那么大名全景图肯定不是他偷的咯?”
“大人,以他这样的高手,不会偷那没什么价值的东西吧?”
“大人,那时大名画馆门窗紧闭,能堂而皇之地拿走一副不小的画,而且还不惊动任何人,不留任何痕迹和线索,一般的小偷恐怕也是做不到的呀。”
“嗯,有道理。那到底是不是他们?”
“大人,不好说。”
“大人,没有证据。”
“那咱们该怎么找那副大名全景图呢?”
“大人,不如问问齐老板那副画到底值多少钱?”
“大人,若是不值钱找不到就算了。”
“啊?还可以这样?说得有道理!可齐老板说曾花费十年光阴画就,恐怕会价值不菲。”
“大人,那齐老板的眼光,在下可不敢恭维。”
“大人,说不定齐老板如今得了您的那副宝贝,早已将什么大名全景图给忘到脑后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