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以后您的安全,就更有保障了。”
魏静会意,拿手指指了指上面,李言点点头。
我想想那诡异的杀人手法,那神出鬼没的行踪,不由心里直发毛。
我甚至想到,这些人如果想杀我,那我岂不是分分钟就完蛋了?
嘟嘟忍不住看看四周:
“哎呀妈呀,我今天还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!”
想起当时经历,嘟嘟还忍不住责怪魏静和李言:
“你们两个鬼,再晚来一秒钟,我和小姐,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我不禁疑问:
“那要这么说的话,那些人为什么当时没有出手救我们呢?”
魏静和李言猜测:
“大人,可能是因为看到了我们也在吧?”
“大人,可能是顾忌我和魏静,怕我们识破了他们的身份吧?”
我还是有疑问:
“那他们为什么要弄走那些杀手的尸体呢?难道那些杀手的身上,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?”
魏静和李言却说:
“大人,您就别瞎想了。”
“大人,既然有人替我们善后,那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。”
我将信将疑:
“真的吗?”
魏静和李言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,先查看了门窗,发现四周无人之后,才议论道:
“李言,难道又是大人她娘的人?”
“魏静,你怎么也学会骂人了?”
“还不是跟你学的?”
“魏静,那四个劫匪到底是什么人?竟然值得大人她娘的人,亲自动手清理。”
“李言,你说会不会是怕官府发现,他们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啊?所以才清理了现场?”
“魏静,那要是这么说的话,那四个劫匪的身份特殊?可是,他们为什么要杀王重呢?”
“李言,会不会是这王重的身份也不简单,并非什么绸缎庄的老板,而是?”
李言猜测道:
“而是大人她娘的人?”
魏静摇摇头:
“反正不好说,我觉得咱们还是赶紧回大名县城的好。怎么就觉得东都洛阳的浑水,越来越深了呢?”
李言担心:
“还是想办法让大人赶紧回去吧。”
魏静看着他:
“还是你来想办法吧!我是没有办法,大人还非要去邙山寻宝呢!”
李言想到了堂兄李钰留下了的诗句:
“滚开!邙山?”
魏静问他:
“你在嘟囔什么呢?”
李言忙摆摆手:
“没什么。”
第二天,当我们又在茶楼里听书的时候,忽然外面的街上出现了骚动。
只见茶楼外面街上的人群,都四散奔逃,甚至还有人躲进了茶楼里。
而过了不久,就见一个头发披散,浑身血迹斑斑的人,拿着刀冲进了茶楼!
客人们都吓坏了,说书先生都吓得钻进了桌子底下!
在我们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,一队捕快追了进来。
那人见了捕快便又逃出了茶楼,在大街上逃窜!
而且还挟持了个小女孩做人质,捕快们围住他,勒令他放人投降!
可是那名凶徒却不肯,一直与捕快对峙!
茶楼里的人也都纷纷出来,躲在远处看热闹!
我们四人也凑了过来,魏静和李言正在犹豫要不要帮忙,却见那人丢下小女孩,发疯了似的冲向了那些捕快!
情急之下,捕快们当场将那个疯子射杀!
那个疯子,身中数箭倒在大街上!
而那个刚才被劫持的小女孩,由于惊吓过度,坐在大街上哇哇大哭!
众人见疯子已经死了,这才敢凑近了观看。
只见那人头发又脏又乱,衣服也破烂不堪,脸上满是污渍,手上和身上还沾满了血迹。
手里的钢刀上,也都是已经干涸的血迹!
不少人看了都吓得赶紧离开,嘟嘟看着害怕:
“小姐,这人是个杀人狂魔吗?”
我想起他刚才疯疯癫癫的样子:
“没准儿是个疯子!”
魏静和李言却注意到了,那人脚腕和手腕处的诡异伤痕:
“大人,这人恐怕是坐牢的囚犯!”
“大人,只怕他是越狱的犯人!”
我不由好奇:
“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呢?”
魏静和李言得意洋洋地展开分析:
“大人,你看他手腕和脚腕处,肯定是长期带着手铐脚镣造成的伤痕。”
“大人,他那么恨捕快,肯定是捕快曾经抓捕过他,甚至长期虐待过他。而他的钢刀,并没有伤害无辜百姓,包括刚才被挟持的小女孩,但刀上带血,肯定是越狱的时候,杀死过狱卒。”
我不禁对魏静和李言刮目相看:
“哎?我说,你们俩在大名县的时候,怎么没发现这么厉害呢?到了东都洛阳,还长能耐了?”
魏静和李言不忘借机嘲笑我:
“大人,我们这也是跟您学的。”
“大人,我们那不是给您锻炼的机会吗?”
捕快们很快驱散众人,将那死者的尸体给抬走了。
后来管家从衙门打听到,果然死者是名逃犯,名叫郭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