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看他们变脸这么快,一把推开嘟嘟。
气得直吼:
“你们别跟我演戏了,你们之前说的话,我都听见了!你们想害死我,还要霸占山寨,继承武老爷的遗产呢!别以为我不知道!”
嘟嘟泪眼婆娑:
“小姐,原来你都听到了,那你怎么不早点儿醒过来呢?害得我们瞎忙活半天!”
魏静和李言也赶忙解释:
“大王,那都是我们为了救你,想出来的办法。”
“大王,那都是故意在你面前演戏,刺激你,好让你早点醒过来的。”
我大惑不解:
“你们?你们早知道我没死?”
嘟嘟破涕为笑:
“小姐,人死了,身体是冰冷的,您的身子热乎着呢!”
魏静和李言也笑了:
“大王,您还一直喘气儿呢!”
“大王,您的脉搏跳得相当有力!”
我看看他们仨:
“真的?”
嘟嘟抹着眼泪:
“小姐,当然是真的了!不过,小姐,你怎么那么傻?万一那瓶水真的有毒,那你可就真的死翘翘了!”
我只好挠挠头:
“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了,鬼迷心窍了!可能是脑子被门给撞坏了吧?呵呵!”
他们见我彻底好了,这才安心。
山寨里的人知道我没事,也都安心散去。
我这时忽然想到:
“哎?那茶水既然没毒,岳寡妇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嘟嘟摇头:
“小姐,我们光忙活你了,哪还来得及管岳寡妇啊?”
魏静和李言也摇头:
“大王,属下不知。”
“大王,须问县令李国海才能知道。”
我一听:
“那咱们就去一趟县衙,问问李国海,到底是怎么定论的?”
“是,大王。”
我一行四人,不请自来。
李国海见到我,还沾沾自喜:
“思思姑娘,岳寡妇的案子,我都已经审完了,就不劳你费心啦!”
我很关心岳寡妇是怎么死的:
“县令大人,思思来是想问问,那岳寡妇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李国海眨巴着小眼睛:
“思思姑娘,死因不明!”
“哦?死因不明?那县令大人,你是如何断的此案呀?”
李国海非常自信:
“因为岳寡妇没有外伤,也没有挣扎痕迹,更没有被人非法闯入的痕迹,所以断定是不明原因的暴毙。呵呵,据管家说,十年前岳老爷也是同样的死法,所以,初步断定可能是家族传染病!”
我们几个大眼瞪小眼:
“那县令大人,到底是自杀,还是他杀?”
李国海不以为然:
“既不是他杀,也不是自杀!就是暴毙!猜测恐怕是得了,不知名的怪病死的!”
李国海看看我们几个脸色有异:
“怎么?思思姑娘,莫非有异议?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自杀,或是他杀?”
他这一问,我们一时语塞:
“这个?暂时还没有!县令大人英明!”
李国海非常自得:
“思思姑娘,你说我是不是很快就能独立断案了!”
我笑笑:
“那下次有案子的时候,就请县令大人亲自来断案!让大人可以一展拳脚,可好?”
李国海一听非常高兴:
“好!那下次我就试试!”
结果,很快就如他所愿的,又发生了一起命案。
西门大老爷也死了!
那天一早,李国海正在县衙里摩拳擦掌,跃跃欲试。
就听捕快来报:
“大人,不好了!”
李国海“噌”地站了起来:
“怎么了?莫非发生了凶案?”
捕快点头:
“是,大人。”
李国海早已等得不耐烦了:
“太好了,到底是什么凶案,快说来本县听听!”
捕快有些奇怪地看着李国海:
“大人,您怎么这么高兴?难不成死人了,你喜欢?”
李国海忙掩饰自己的高兴心情:
“别啰嗦!快说,到底是什么案子?”
捕快赶忙说:
“回大人,是西门大老爷暴毙了!”
“啊?哪个西门大老爷?”
“回大人,就是大名县著名的土财主,西门彪,西门大老爷!”
李国海偷笑:
“西门彪?他到底是怎么死的?”
捕快回答:
“大人,据他家的下人说,是昨夜在自己的书房里,被人给砸死了!”
李国海一听,精神抖擞:
“快去叫师爷章起,还有捕头庞飞龙,跟大人我一起去勘查现场。”
捕快不敢怠慢:
“是,大人。”
可是心里却纳闷:
这县令老爷怎么和平常,有点不一样啊?
李国海自信满满地,带着师爷章起和捕头庞飞龙,还有捕快。
浩浩荡荡地来到了,西门大老爷的府里。
下人们死了老爷,早已乱作一团。
如今见县令大老爷来了,都急忙列队迎接。
这西门大老爷的府里,除了下人,还有一双儿女和侄子西门庆。
因为昨夜案发时,他们都在西门府中。
所以捕快要求他们,留下来配合调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