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听了都是惊讶的神色,谁也没有想到黄大夫与岳夫人有染。
黄大夫依旧狡辩:
“小人冤枉,小人与岳夫人只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,是清白的,是有人污蔑。”
李国海继续陈述:
“岳夫人后来与西门大老爷要好,还将被勒索之事,告知了西门大老爷,西门大老爷便找人开始调查,结果找的人就是你!所以你一不做二不休,竟然杀了岳夫人灭口!”
众人都听呆了!
黄大夫依旧抵死不认:
“小人冤枉,小人什么也没有做!”
李国海义正辞严:
“哼!你杀了岳夫人之后,西门大老爷才发觉你有问题,继而开始找别人调查你。你于是便借给西门大老爷看病的时机,将他杀害。”
众人再度被这个消息给暴击!
更多的人,开始相信了李国海的话,纷纷议论指责黄大夫。
黄大夫一见不妙,竟然挤出几滴猫尿来!
“大人,小人是冤枉的,我只是来给西门大老爷看病的,怎么会杀了他?你们不能无凭无据冤枉好人哪!大人,你倒是说说,我是怎么杀的西门大老爷,你们可有什么凭据?”
众人都屏息看向李国海,李国海一激动,将我告诉他的情节给忘了。
一时情急就甩锅:
“这个嘛?大人我嗓子喊哑了,让我的手下来跟你们说!”
说完,还装作咳嗽两声。
魏静和李言一听,立刻双双挺身而出!
即便是穿着捕快的衣服,也依旧是那么帅!
我和嘟嘟都,躲在人群后面偷听!
大家都顾着看黄大夫和李国海了,没人注意到我们。
魏静和李言不慌不忙:
“大家好!我们是县令大人的手下!案发当晚,所有进出西门大老爷书房的人中,唯有一个人,可以带着凶器进出自如,这个人就是黄大夫,因为他背着医药箱。”
“西门大老爷是被砸死的,可是在书房里和外面,都没有找到砸死他的凶器!所以只有一种可能,就是凶器被凶手随身携带!所以黄大夫是最大嫌疑人!”
黄大夫定睛一看,这两个捕快有些面熟。
但仍不忘狡辩:
“你们俩胡说,都是你们捏造的,你们没有证据!”
魏静和李言一笑:
“谁说我们没有证据?你刚到书房,就借故西门大老爷头痛,打开了窗户。”
“你砸死西门大老爷之后,佯装无事从正门离开,而后又从窗户潜入,还故意将门从里面给插上。”
黄大夫依旧哭喊:
“你们没有证据,小人是冤枉的!”
魏静此刻掏出了一张图画:
“黄大夫,你仔细看看,这是不是你的鞋印?”
黄大夫警觉:
“那里来的鞋印?凭什么说是我的?”
李言指着窗台:
“当晚你从窗户进出的时候,在窗台上留下的脚印,难道你自己忘了吗?”
众人纷纷要求比对脚印!
魏静和李言不顾黄大夫阻拦,上去就将他的鞋给脱了!
然后和图画对照,展示给大家看:
“你们看,足印完全吻合!”
李言也附和:
“这说明,黄大夫就是凶手!”
众人一听,恍然大悟:
“原来他真的是凶手!”
黄大夫光着一只脚,依旧继续负隅顽抗:
“你们胡说!窗台上不可能留下我的脚印!”
魏静和李言和他抬杠:
“就是你的脚印!你休想抵赖!”
黄大夫孤注一掷:
“不可能!我那天晚上,明明擦去了自己的脚印,还把西门大老爷的脚印,留在了窗台上!你们唬我!”
他说完之后,魏静和李言只笑却不做声。
黄大夫自知失言,一时也没了动静。
众人一时有些懵圈:
“这?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魏静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图画,找来一只西门大老爷的鞋一比对,果然没错!
魏静和李言,终于抓住了黄大夫的把柄:
“黄大夫,你真是神机妙算呀!”
“黄大夫,这大名县内,就连县令大人都不知道,窗台上的鞋印是谁的,你却知道!这就是你杀人的证据!”
黄大夫立刻瘪了!
我和嘟嘟,立刻为魏静李言喝彩:
“说得好!”
李国海一听:
“来人呀,将这个杀人犯给我拿下,押入大牢,秋后问斩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案件告破,众人皆欢呼鼓掌。
李国海感觉甚好!
趾高气扬,志得意满地顶着一张大黑脸,就招摇过市地回县衙了。
为了庆祝案件告破,县令夫人又免不了,用大餐招待我们。
从李国海那里领了赏钱之后,回到山寨,我就给了魏静和李言。
“拿去吧!你们当之无愧!”
魏静和李言很是欢喜:
“谢大王!”
我很是欣慰:
“哎呀,看来大王我后继有人哪!从此以后,你们俩就替大王我破案,赏钱统统都归你们,大王我只要能吃到大餐就好了。”
嘟嘟看着赏钱也眼红:
“小姐,嘟嘟也替你破案。”
“好,那赏钱你们仨平分。”
魏静和李言看看手里的赏钱,思虑再三:
“大王,我们决定不要赏钱了!”
“大王,你还是继续勤勉破案吧!我们怕你只知道吃,最后会变成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