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管家考虑的极是。”
嘟嘟急了:
“小姐,快说为钱杀人!”
我想了想:
“冷夫人财政大权在握,所有人都仰她鼻息,哪个不是在图她的钱呀?所以为钱杀人的可能性最大。冷夫人死了,谁是受益人啊?”
魏静李言答:
“应该是她的丈夫陈大河吧?”
“配偶应该是,第一顺位的遗产继承人。”
“对呀,这陈大河,便是头号嫌疑目标!走,去找这陈大河聊聊。”
“是,大王。”
我们一行人来到了冷府,佣人将我们引入客厅。
陈大河一听是官府的人,赶忙出来接待:
“哎哟,官差大人,有失远迎。不知是来调查什么?”
“是这样的,我们想问一问,你夫人死后,她的遗产将由谁来继承?”
陈大河一听,脸色有些难堪:
“这个?大人,由我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继承。”
我们一听,十分讶异:
“怎么?没有你的份儿吗?”
陈大河苦笑:
“我算什么,不过是冷夫人的一个摆设罢了。冷夫人虽然没立什么遗嘱,不过她早就当着家人的面儿说过,她的财产只留给儿女,而绝不会留给我这个外人。”
陈大河皱着一张脸,使得本来不错的面貌变得扭曲起来!
“我和她夫妻二十多年,她竟然只当我是个摆设,是个外人?”
我于是试探:
“所以,你恨她,才杀了她?”
陈大河一愣:
“大人,你何出此言?我?我怎么可能杀她?”
“你有充分的理由杀她,而且还故意当着许多人的面,这样就能混淆视听,免得别人怀疑你了。对不对?”
陈大河却矢口否认:
“大人,我真的没有杀她。我虽然讨厌她,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妻子,是我孩子的母亲,我的零花钱还得仰仗她。我为什么要杀她呀?我又得不到遗产,杀了她对我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“哦?那你的意思是,你的儿女们杀了她?”
陈大河忙解释:
“也不是他们,他们都是好孩子,怎么会杀了自己的亲生母亲?”
我忽然想到:
“今天在县衙,好像你的儿子,说他是二儿子陈二龙,那你的大儿子呢?莫非夭折了?”
陈大河摇摇头:
“没有!大人,你可真会瞎想。我的大儿子去了扬州,还没回来呢!暂时不在家中。”
“哦?他去扬州做什么?”
“是替冷夫人谈一笔生意去了,冷夫人晕船,所以就派了大儿子陈大龙去。”
“那他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大概今天晚上就能回来。”
“那晚上我们再来拜访他吧?对了,今日案发时的那四位客人,也要留在冷府,哪儿也不许去,他们都有嫌疑,知道吗?”
“是,大人。”
出了冷府,嘟嘟问:
“小姐,这陈大河是凶手?”
“不好说。”
“那大儿子是凶手?不对,大儿子不在本地。”
“也不好说,说不定他为了谋杀自己的母亲,偷偷潜回了大名县城,这样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?”
魏静和李言总结:
“大王,你的意思现在凶手有两个,陈大河和陈大龙?”
“大王,这陈家父子的名字,怎么像哥俩呀?”
我一听,仔细琢磨了一番:
“可能是这冷夫人,故意贬低陈大河的家庭地位吧,居然和儿子是平辈的。我甚至怀疑这大儿子,未必是陈大河亲生的。”
嘟嘟一听:
“小姐,我懂了,冷夫人红杏出墙,所以陈大河这是情杀!大儿子为了继承家产,所以是为钱杀人。”
我立刻夸赞:
“嘟嘟聪明!”
魏静和李言请示:
“大王,咱们该怎么办?”
“大王,难不成父子共同做案?”
我想了想:
“你们留意一下李国海那边的消息,看看这陈大河,有没有自己的情人?还有冷夫人的孩子,都是不是陈大河亲生的。然后?”
“小姐,然后怎样?”
“然后,咱们晚上来会会这个陈大龙。”
“是,大王。”
晚饭过后,我们便如约来到了冷府。
依旧是陈大河接待了我们:
“官差大人,您这是要见我的的大儿子?”
“正是!”
“这个?能不能先见我的二儿子?”
我们一听有些纳闷:
“怎么了?你大儿子还没回来?”
陈大河有些犹豫:
“回来倒是回来了,不过?”
“到底怎么了?莫非是犯了案,不敢见我?”
陈大河忙解释:
“不是,大人,就是受了点伤!不太方便见客。”
“受伤?莫非是刺杀冷夫人的时候,不小心也将自己给弄伤了?所以才不敢见我们?”
陈大河越描越黑:
“大人,不是,是?是他自己弄伤了。”
“自己弄伤的?自残啊?为啥呀?”
陈大河也懒得继续解释了:
“算了,还是让他出来见你们吧。”
等陈大龙出来我们一看,原来脑袋被人砸破,包裹得像个大南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