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追问猪头镇客栈的老板:
“那你还记得他是自己来的,还是和什么女人,一起来的吗?”
老板听了我们的话,不禁挑了挑眉毛。
“你们什么意思?”
我们见老板很有戒心,忙解释:
“这个,我们是这位公子的夫人,委托我们来问问,怕她的相公,在外面拈花惹草。”
老板一听笑了:
“茶商通常都是一个人来住店,我们这里,也没有那种特殊的女眷。那位公子的夫人,应该是多虑了吧?”
可是老板的话音还没落,我们就看到了一位窈窕的女子身影,出现在客栈的二楼。
但很快就一闪而逝了!
老板见我们看见了,忙解释:
“啊,那是我的女儿!不过不是你们说的那种女眷,她是帮忙照料店里生意的,毕竟洗洗涮涮我也不擅长。”
见我们不相信,还郑重解释:
“我女儿绝对是良家女子,跟所有客人,包括你们找的这位公子,肯定是一点瓜葛都没有。”
既然如此,我们便在街上的小饭店里,简单用餐之后。
又直接返回了大名县城。
当我们离开猪头镇客栈,那位窈窕女子,很快来到了老板的身边:
“爹,他们都是些什么人?”
老板摇摇头:
“不知道,说是张公子的夫人委托他们,来调查张公子在镇上,有没有什么女眷?”
当我们离开小镇,马车经过猪头镇客栈的时候。
还看见老板站在门口,看着我们。
而那个窈窕的女子,则在忙着晾晒床单!
他们都不约而同地,看着我们的马车,绝尘而去。
我们走后不久,一只白色的信鸽,从猪头镇旅店飞出。
一路追随着我们,飞向了大名县城的方向。
回到县城之后,我们也不耽搁,直接去了乔桑的家。
将我们的调查结果,第一时间告知乔桑。
“乔桑,我们的结论是,你的相公他没有外遇,无论是在茶铺还是在猪头镇。猪头镇客栈的老板,称昨日还见过他,而且他每次去都只是一个人,没有见过任何女眷。”
乔桑听了,还是有些疑虑:
“那我相公的那些反常现象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我看看众人,有些尴尬地说:
“恐怕你得和你的相公,好好谈谈了,最好能找个专门的大夫,给他诊治一下。”
乔桑猛然醒悟:
“思思姑娘,你的意思是?”
我只好含糊其辞:
“嗯,恐怕你相公,是得了某种疑难杂症。”
乔桑疑惑抬头看向我们,我忙点点头。
嘟嘟和魏静李言,也都跟着点头。
乔桑一见,忙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:
“思思姑娘,既然如此,这是给你们的辛苦费。”
我一见这乔桑姑娘,也怪可怜的。
就摆摆手:
“算了,留着给你相公看病吧,疑难杂症的,恐怕得费些银子。”
乔桑赶忙千恩万谢!
我们从乔桑家出来,便回到了大名山寨。
因为时至傍晚,这猪头镇属实偏僻,几乎耗费了我们一天的时间往返。
回到山寨了,嘟嘟还在抱怨:
“小姐,你可真够大方的,十两银子说不要就不要了。昨天我在他们家的茶铺买茶,还花了好几两银子呢!他们都没说给我免单!”
魏静和李言,也不忘调侃:
“大王,你这是假大方。”
“大王,你就是心软!咱们费了那么多功夫,光马车费都快到十两银子了!”
我忙阻止他们继续说下去:
“哎呀,你们怎么这么磨叽?那乔桑的相公,得了疑难杂症,治病不得花钱哪!”
魏静和李言,赶忙借机敲诈:
“大王,属下也有疑难杂症,你也赏我点银子呗?”
“大王,你净瞎体恤外人,却对下属如此苛刻,吃里扒外!”
我瞪着眼睛问他们:
“你们都有什么疑难杂症?”
魏静忙捂着肚子:
“大王,属下最近食欲不振,消化不良。”
李言也捂着心口:
“大王,属下最近心痛!心痛银子呀!”
我气得吩咐嘟嘟:
“饿他们三天,管保他们就有食欲了!把他们零花钱全给没收了,管保就不知道心痛银子了!”
嘟嘟赞同:
“好啊,小姐,既省钱又省饭了!”
魏静和李言一听:
“大王,你这招还真管用,属下的疑难杂症,立刻就好了。”
“大王,你既然如此厉害,不如去给那个乔桑的相公,张亚文看看病呀?那十两银子,备不住又赚回来了呢!”
我气得不理他们:
“哼!你们男人的疑难杂症,我怎么会治?要治你们自己治去!”
我们在山寨嬉笑打闹,乔桑却在自己家里,愁眉不展。
她在思忖,该怎么和相公张亚文启齿,关于疑难杂症的问题。
眼看晚饭时间了,张亚文还没有回来。
乔桑不由有些心焦,开始到自家院子里朝路上张望。
期盼能早点看到相公的身影,可却无意间,看到在院墙上,停落着一只白色的鸽子。
那鸽子通体雪白,煞是惹人喜爱。
乔桑的目光,瞬间被吸引了过去,她慢慢凑近白鸽。
却见那白鸽也并不怕人,而是一直站在院墙上,似乎在等待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