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也不抑制自己。
加上这几日都在打仗,朱由榔心中积蓄了不少的能量。
立即,在朱由榔的教育下,王嫣然开始解锁岛国苍老师的动作。
一次,两次,直到晚饭时分,两人才满意地更衣,准备共进晚餐。
看着床上满床的血迹,王嫣然才知道,母亲为何与自己说痛的事!
真痛啊,站都站不稳!
这感觉,除了痛,更多的是享受!
和普通女子最大的区别就是懂事。
刚才,王嫣然还是一个满肚子抱怨的艺术女,现在她就懂事地为朱由榔更衣,为了让朱由榔的衣服上没有褶皱,她甚至跪在地上,帮他抚平裤子上的褶皱。
之后,她才会心一笑,“皇上,晚上咱们吃什么呢?”
朱由榔满意的摸着她的脸蛋说道:“朕不吃,要吃,今晚就吃了你!”
“陛下你又捉弄臣妾!”
这时,只见王坤走了进来,他看了一眼朱由榔,只能怯怯地说道:“皇爷,陈近南求见!”
朱由榔大为不悦,心道:“我正在干啥你不知道么?”
现在朕有时间接见陈近南么?
他问道:“陈近南所为何事?”
王坤只能硬着头皮道:“回皇爷的话,他没有与奴婢说,但是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!”
“让他去乾清宫等吧!”
朱由榔话毕,一把搂住王嫣然道:“都说秀色可餐,朕以前不明白,看到爱妃后朕现在懂了!”
啊,皇上居然这么说自己,王嫣然更加地高兴,看来刚才自己忍着痛,所做的一切,没有白费啊!
“皇上如此看重自己,以后就是为皇上去死,也是欢喜的!”
她羞涩地低下头,将她埋在朱由榔的后背上,只见刚才被她摆弄平整的衣服上,留下了一片淡淡的泪痕。
一个时辰后,乾清宫。
陈近南已经在这等了一个多时辰。
朱由榔见他低着头,就知道陈近南肯定是遇到可困难,他赶紧问道:“出了什么事了?城内血滴子的事,你查得怎么样了?”
陈近南道:“城外的鞑子,已经肃清完毕,现在唯一的难点是,城内的血滴子,与城外鞑子用信鸽联系,若是贸然让咱们的人进城与血滴子联系,怕血滴子与外面联络,让咱们穿帮啊!”
陈近南的意思,朱由榔了然于胸。
可是,若是能切断血滴子与城外的联系,又是谈何容易呢?
广州城几十万人,血滴子顶多只有几百,若是将他们找出来,岂不是如大海捞针?
这才自己想出办法,让人扮做鞑子,与血滴子联络。
现在,陈近南却让自己先设法切断外界与鞑子的联络,这岂不是本末倒置么?
唉,难啊!
他正要对着陈近南发脾气,但转念一想,“等等,鞑子的信鸽不是在天上飞么?”
他看向屋外的天空道:“天上?朕有办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