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里传来她的喃喃自语。
“只不过,这趟他去了边疆,那边天高皇帝远的,如果真有狐狸精把他勾走了,我该咋办?好烦啊!”
……
第二天清早。
无论是如何的不舍,沈潇潇最终还是大清早起来,给徐小楼准备换洗的衣服,早早做了几碟小菜,一锅咸肉粥,把对方的鞋子袜子摆好,贴心地在对方包里塞了一瓶晕车药,准备好了茶杯,里面已经倒上了热茶。把这一切做好之后,她就坐在院子里,看着熹微的晨光,手托着腮,愣愣出神。
徐小楼走出屋门,换好鞋子,在院子里打了一套军体拳,洗漱完毕,转过身对沈潇潇问道:“要不要送我去机场?”
沈潇潇翻了个白眼,“你当你是谁?还问我要不要送你去机场?老娘没空。”
徐小楼耸耸肩,然后去吃饭。
简单的饭菜,他吃得心满意足。
回屋里换好衣服,提上背包,挎在肩上,走出中堂木门后,站在院子里,看着熹微晨光下这位嘟着嘴生气的女子,看了半晌,说道:“我会尽快回来。”
沈潇潇站起身,端起院子里桌子上的饭碗,走进厨房,竟是破天荒地开始刷碗了,只不过这女子今天好似是故意存着气,刷碗的声音动静闹得非常大,不停发出砰砰的响声,抹布用力擦着锅底,似乎要把锅底给擦穿。
导致在院外站着的徐小楼听到这响声,一时间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但最终还是走了。
徐小楼走到院子门口,冲院内喊道:“我走了啊。”
没有得到回应。
走出院门,那架直升机恰好从天边飞了过来。
晨色微微明亮起来,山的那边青翠依然,旭日缓缓爬起。
直升机落下。
徐小楼抬步走上机舱。
这个时候,沈潇潇终于冲了出来。她站在门栏内,手中还拿着抹布,看着直升机,看着机舱内恰好回过头的男子,焦虑喊道:“晕车药记得吃啊!”
徐小楼望着她,摆摆手,说道:“放心吧,记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