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珞辞悠悠地倒吊在窗外,大白天的还以为女鬼,路上的行人看到了,惊得还以为她要跳楼却被挂在了窗沿上,顿时吓得大呼小叫。
“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?”慕容琅瑾一愣。
她从窗外跳进来,稳稳落地,闻言十分兴奋:“没啊,什么好事,能跟我说说吗?”
“不能。”温珞简无情拒绝。
温珞辞黑脸,就知道温珞简永远跟她对着干,继而又去求慕容琅瑾。
“就是关于皇褚和大衽的贸易”他一副“你想听我就慢慢给你讲”的样子,十分真诚。
“算了,我不感兴趣。”温珞辞一听就是那些令人头痛国家大事,幸亏她可不是个男的,不然少不了以后要帮温珞简分担一点,“这种事以后还是避着我说吧,听了头疼。”
温珞简在心里感叹慕容琅瑾说谎简直手到擒来。
他第一次觉得温珞辞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。
“今天你怎么有空过来了?”她忽然想起来,封后大典将至,他不应该忙到不行的吗?居然还有空陪着慕容琅瑾话痨。
“我哪天没空,”温珞简反问道,“苏玉阑哪天不是给我放假,把忙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?”
这么说,好像也是啊
典礼的事项已经全权交由不知从哪个偏远地方一步登天的礼部尚书,温珞简见过,虽然人不是很老,但脑子好像已经老透了,什么也不会,一问三不知,整天在礼部混日子。
这俸禄拿着就不烫手吗?
“你呀,没事多关心关心孟菀菀。”温珞辞上前两步拍拍温珞简的肩膀,“毕竟以后就是你媳妇了不是?”
温珞简扁了扁嘴,他根本就不想有这个媳妇。
“有媳妇不错了,你看大街上那些,三四十了都没有媳妇,你知足吧。”温珞辞语重心长地说,“你不想要就给我,我送慕容琅瑾。”
慕容琅瑾:“???”
温珞简强忍着笑意差点喷出来,给慕容琅瑾也不是不行,只怕她过几年之后自己哭着后悔。
此时,门忽然被敲响,但听得出来十分焦急,温珞辞一听便知道是柳枝。
“进。”
柳枝急匆匆地进来,满脸都是严肃:“阁主,楼下有人闹事。”
闹事?谁敢在翠云楼闹事,不想活了是吗?连朝廷也得给翠云楼三分薄面,又是哪里来的野狗敢在这里闹事?
慕容琅瑾与温珞简面面相觑,眼里都有疑惑之色。
温珞辞前一秒还是笑眯眯的,后一秒眸光已经染上了冷意,温珞简被这变化给吓到了,悄咪咪地问慕容琅瑾:“她平时也这样吗。”
慕容琅瑾无奈地笑了笑,算是默认。
温珞辞的脸,比天气还阴晴不定。
她一看翠云楼来事了,异常兴奋,敢来翠云楼闹事的人,要么是地位极高的人,要么是纯脑子有泡来这里找打的人。
温珞辞有一段时间没动手了,顿时觉得应该好好活动一下筋骨。
“来活了。”
她从剑鞘中抽出天乾剑,她奸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