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家一口答应,随即下楼准备。
韩业则躺在床上休息,也许是太累了,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,他睁开眼睛一看。
原来是店家,只见他笑眯眯道:“客官,饭菜都准备好了,你看是给你端到屋子里还是在楼下给您找个位置?”
韩业从床上跳起来道:“不用端上来,我在楼下吃!”
“好嘞,我这就是给您安排!”店家出去后,韩业稍作整理,便锁上门下楼。
刚走下楼梯,店家便立刻迎上来。
把韩业导引到一个桌子旁边。
韩业看了一眼隔壁,道:“旁边那桌没有人吗?我坐那边,帮我把酒菜端过去!”
“好好好!”店家立刻吩咐活计照办。
韩业坐在一个靠街的位置,望着外面热闹非常的街道,感受着宋代一个普通县城的繁华,别有一番滋味。
这也是他要在一楼吃饭的原因。
接地气嘛!
闲来无聊之际,旁边两个人的谈话无意中传入韩业耳中。
“最近这个采花大盗实在是太嚣张了,听说前天晚上,王家大小姐又被他糟蹋了!唉!”其中一人说道。
另一人道:“王员外家不是有护院家丁吗,难道就没有把那采花大盗给逮住?”
对方道:“那采花大盗会飞檐走壁,来无影去无踪,哪有那么容易就被逮住?”
“再说了,王员外家那些护院家丁平时捉拿个小偷小贼还行,要想对付这采花大盗?嘿嘿,恐怕还差得远呢!”
韩业侧脸望去,只见刚才说话的人是个中年人,看样子有四十多岁的年纪,头戴方巾,老成持重。
另一个则是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。
那青年人道:“李大哥,你说这采花大盗,官府就拿他们没办法吗?”
中年人道:“如果有办法,采花大盗那还会如此嚣张!”
“如今不到十天的时间,采花大盗已经犯了三个大案,闹得是民心惶惶,县太爷也着急啊!”
“如果再这么折腾下去,恐怕这县太爷的官帽就不保了。”
青年人愤愤道:“县太爷的事情咱们管不了,可恨的是,这个采花大盗做下这样的大恶,实在可恨可恨!”
中年人叹息一声:“谁说不是呢?!他糟蹋的第一个姑娘,乃是城中城中吴家药铺掌柜的唯一女儿。”
“吴掌柜老两口平日里为人和善,从没听说过和谁结仇,唯一的女儿本想招一个上门女婿养老。”
“结果被这采花大盗给糟蹋了,吴小姐羞愧难当,第二天便上吊自尽了,吴掌柜一夜之间,头发尽白,可惜可惜!”
“再说县城东门南施街巷口,卖茶水的沈大郎,他家的女儿本来许配城南蒋公子,沈小姐温柔贤淑,品貌俱佳,蒋公子是个读书人,知书达理,倒也般配。”
“没想到两家刚刚定下来这门亲事,这沈小姐便被遭此横祸,如今已是神经兮兮。”
“那蒋公子倒也有情有义,并不相弃,但是这一对好姻缘,也就此被毁了!”
“本来王家是大户人家,护院家丁众多,没想到采花大盗竟然胆大包天,竟然夜入王家……”
“现在大家人心不稳,很多女子连上街都不敢了,生怕被那采花大盗看见,大祸临头。”
那中年人说到此,不由连连摇头叹息。
韩业望向外面街道,发现行走之人果然多是男子,很少看到女人。
刚才自己一路走过来,倒也没有特别注意这一点。
这时候又听那青年人道:“县衙门的张捕头武艺高强,难道也拿他不住?!”
中年人道:“这个难说了,听说如今县太爷责令张捕头五日内将这采花大盗捉拿归案,但是……难啊!”
“要不然今天县太爷怎么会发布悬赏令呢,有谁能捉拿到采花大盗的。奖赏银子五百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