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指缝里看到闪亮的黑眸子,还有碎花小衬衫和工装裤,吴源认出是表姐。
“我在下面听到楼上有鸟叫,觉得奇怪。天这么黑,鸟都归巢睡觉了,怎么还会叫呢?所以就上来看看。”
“哦,那不是鸟叫,是我在吹笛子。”吴源释然。
“笛子能吹出鸟叫声?我在农村就知道吹树叶可以装鸟叫,还有吹口哨可以装鸟叫。”表姐大感惊奇。
“可以的,这是一首曲子,叫荫中鸟,里面有学鸟叫的部分。”
“是吗?你再吹来我听听?”
吴源拿起笛子,专门吹了鸟叫的那一段。
清脆的鸟叫声再次响起,婉转悦耳,就像真有几只鸟在身边欢唱。
“真像!和鸟叫声一样!你什么时候开始学笛子的?我记得你以前没吹过啊。”
“上个月才开始的,算是刚起步。”
“才一个月就吹这么好了,你还是蛮厉害的。”
“一般一般,略懂而已。”吴源谦虚道。
准确的说,吴源练习笛子断断续续有好几年了。前一世收入增加以后,买一根好点的笛子不是问题,吴源就给自己添了一根二接头,没事时拿出来练一练。
表姐借着四周霓虹灯的微光开始环视天台,看到了吴源自制的简陋健身器材。
“这些是做什么用的?”表姐的好奇心再次被激起。
“锻炼身体用的,我给你演示一下。”
吴源把器材都示范一遍,除了地上的垫子。
“这个地上的垫子怎么锻炼?”表姐的注意力集中到唯一没用过的垫子上。
“可以做俯卧撑,也可以把脚伸到衣架下面做仰卧起坐。”
“这能做仰卧起坐?你做给我看看?”
吴源躺下,将脚伸进衣架下面的空档勾住,给表姐示范着做了几个。
“衣架下面是硬邦邦的铁管,你的脚不硌得疼吗?”表姐看着冷冰冰的铁衣架问。
“疼也没办法,又没人帮忙。”吴源无奈地说。
“我来帮你,转过来。”表姐大大咧咧地说。
吴源180度掉头,让表姐按住脱了鞋的光脚。
脚感有些粗糙,表姐干多了农活,手掌磨出一层茧子,摸着吴源的脚,就像被树皮蹭着。
不过没事,在城里待一个冬夏,表姐手上的老茧就会脱落,皮肤再次回归细嫩。
“以前倒没注意,你的脚竟然这么小,快赶上我的了。”表姐捏一下他的脚背,惊异地说。
哪能跟你的天足比!
再说我该大的地方够大就行了,其他的部位,管他呢!
吴源不理表姐,开始运动。
表姐的上身微微前倾,吴源每次坐起都快碰上她的俏脸。
当时,表姐娇嫩的软唇离我的嘴巴只有001公分,但是四分之一炷香之后,那个软唇的女主人将会彻底地按好我的脚,只因为我决定做一个决定,那就是……
继续做!
直到精尽而亡为止!
嗯,就是精力耗尽为止的意思。
做到一百多个仰卧起坐,表姐发话:
“你起来,让我试试。”
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