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习泽语,我一直都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没有隐瞒,应该坦诚以待。”边清雨的话的意思就是,习泽语你是时候该说说关于你以前的事情了。
习泽语皱着眉头,似乎很是为难:“清雨,这件事情关乎几个哥哥,并且都过去了,我们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……”边清雨摇摇头:“习泽语,这件事情没得商量,几次三番的提起来的时候我都没有问过什么,我以为你想要说的时候总会告诉我,但是看起来你似乎想要一直瞒着我了。”
“很久以前的事情了,都过去,没有必要再提起……”习泽语确实不想再去提起和那个女人的曾经,说是那个女人改变了他,不如说他是怕那个女人,真的很怕,不明所以的,那个女人成了习泽语至今最怕的人,也不愿意提起的人。
边清雨叹了口气:“就算过去了,习泽语,我们是要一直都在一起,有什么事情,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刻意去隐瞒,说出来,不要让我一直担心,也不要自己藏在心里,好么?”
边清雨几近是在劝说习泽语,她真的很想知道,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人,每一次提起来,所有人的反应都会那么诡异,连看似最痴情的井星文都那么的……
“清雨,我不是藏在心里,只是现在我真的不想去提关于鹿姐姐的任何事情,以后我会告诉你的。”习泽语现在只能这样说,面对边清雨的咄咄逼问,习泽语简直无言以对。
边清雨听习泽语这样说,实在没办法,便不再问下去:“也好,你想说的时候就告诉我吧,只是习泽语,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,就是每次你在提你的鹿姐姐的时候,我都很不爽。”
特意加重了“鹿姐姐”三个字,然后转身回了房间,在她重重的摔上门的那一刻,习泽语明白她虽然嘴上说的风平浪静,但此时她心里的波涛汹涌不是语言可以形容出来的,习泽语握紧了拳头。
为什么要提她?那是习泽语这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,使他改变了一生的课节,那两个月,习泽语想要逃跑,甚至想要去死,他不敢面对,可她的坦然却让他抓狂,他不明白,到底是什么样女人,可以在出了那种事情之后,还心平气和的跟对她那样做的男人讲话,甚至是用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去悉心教导,习泽语不是真的把她的话听进了心里,只是习泽语很害怕,怕他再一次做错的时候,那个女人就会出现在他面前,一脸的失望的看着他,他怕看到那样的场景,所以这么多年来,他一直都抑制着自己,就算是对边清雨,也是一样。
井星文知道此时宫乐山心里一定很挣扎,怎么说也算是跟自己有关系,等于清雅睡着了,井星文便去了宫乐山房间。
意料之中的,习泽语正拿着手机发呆,束鸿祯早早便睡下了,可能是灯光晃得他刺眼,束鸿祯面部朝墙,整个将自己埋了进去。
宫乐山丝毫没有感觉到井星文进来,直到井星文坐到他旁边,拿下他的手机时,宫乐山才略微有了反应:“哎?”手依旧保持着拿手机的姿势,嗓子里下意识的发出了单音节。
井星文叹了口,看了手机屏幕上短信息的内容,是eanhayes发来的:凡,我听暖暖说过些日子会和子韬一起回中国,你回去么?
这条信息隐含的内容是,你回去的话,要不要带上我?看了眼时间,刚刚发过了不久,宫乐山似乎还在思考着要怎么回复。将手机放在一旁的电脑桌上,井星文问:“小凡,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一定很纠结要怎么办才好,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必须问一句,你把ean放在一个什么位置上?”
宫乐山将手放下,叹了口气:“我是很想好好的,但是鹿爷,你应该懂我现在的心情,我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,能不能承受的住我的过去,我害怕会吓跑她。”
“你这样说的话就说明,你是真的想和ean好好的,那么我姐……就这样了么?我知道对于以前的种种,你一定很恨她,就此放弃也是大家想要看到的,但是我很担心,大宝怎么办?伯母怎么办?ean如果接受不了,你又怎么办?”
井星文担心的都是有必要的,这也是宫乐山一直以来纠结的事情,不是说放弃了,只是觉得再这样漫无目的的等下去,也没有任何意义,反而在浪费时间,那女人如果有心想要回来,早就出现了,怎么会这么多年过去了,除了井星文,谁都不曾见到她呢?
“我不恨她,但是我不得不放弃,我忘不了,每一次看到大宝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她,可是我没有办法,我不能一辈子就这样自己一个人带着大宝,我妈也不会希望我这样……我觉得ean很适合我,如果她能接受的话,我想我妈和大宝那边都不是问题。”宫乐山苦笑,有些人不是说忘就可以忘的,可是苦苦守候着又没有结果的滋味,真的很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