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奋很有效率，不到半小时就过来了。

许栩笑着朝他招了招手，“秦助理。”

秦奋没了前两次的笑容，黑着一张脸，跟个机器人似的。

下车后，替许栩拉开后座的车门，客套而生疏地开口：“林小姐，请！”

许栩皱眉，心想：秦奋该不会是因为赛琳娜强闯厉如森办公室的事儿挨骂了，心情不好吧。

可路上，秦奋似乎也不大愿意跟她搭话。

“秦助理，我们这是去哪啊？”

秦奋：“……”

“秦助理，你知道你们厉总找我，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
秦奋不答话。

“秦助理，你们厉总是不是骂你了？”

秦奋依旧沉默不语。

“秦助理，那个我今天打的那通电话，是你的手机号吧？”

……

不管许栩问什么，秦奋始终缄口不言。

要不是为了维持姐姐的端庄形象，她都恨不得要抓狂发飙了。

如果不是知道秦奋是个正常人，她现在真会以为他是个哑巴。

本想着和秦奋搞好关系，可以趁机从他口中套出一些关于姐姐和厉如森相处的讯息。

可现在看来，怕是要泡汤了。

秦奋这个样子，简直就是翻版的厉如森。

果然物以类聚，人以群分！

有什么样的老板，就有什么样的员工。

而另一边，赛琳娜的经纪人王梦接到了厉氏发来的解约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