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知忆:“你的爪子要是再不放开,估计真得二次骨折。”
“那忆忆就是故意伤害,我以后若是瘫痪,你便照顾我一辈子。”
“你”
“我只是找个借口,让你来见我而已。”墨洊压低声音,嘴角的笑容突然不像刚才那么自信从容。
他说:“这两天太忙,没时间找你。找你也不给机会让我说话,就只能想这个法子了。”
“忆忆,我听陆队长说,你车祸醒来后,有部分记忆缺失,但你误会了,我并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。虽然我也很想曾经便出现在你的生命中。”
季知忆拧着眉,望他。
墨洊伸手,轻抚着她头顶,目光中带着宠溺和疼惜。
“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你,从车祸下活下来会如此艰难,对不起……”
“如果可以,我帮你承受,该多好?这样你就该永远是那个活泼开朗,抱着一把吉他就能嗨上一天的小姑娘。而不是踏进自己最害怕的职业,触碰自己最害怕的尸体。”
陆泰清走来,靠近二人的他刚巧能听到墨洊这番话。
他不太理解墨洊的脑回路,但他同样也知道季知忆在车祸前,确实最害怕这些东西。
蹙着眉想了想,陆泰清还是决定帮他一把,便出声道:“我饭菜凉了,最好安排好晚饭,不然我就把她逮回家。”
说完,陆泰清转身就走。
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,让季知忆从墨洊的眼神中反应过来,却还没迈腿就被墨洊用力握住。
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泰清将车开走,被迫坐上墨洊的车。
汽车驶离嘈杂的赛车场,季知忆的眸光却泛着几丝氤氲。
墨洊说得没错,她是在那场车祸后决心做法医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她做法医的原因和车祸无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