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岁没好气道:“我还没答应呢。”
月朗星稀,蝉鸣声伴随了他们一路。
酥花酿的后劲太大,以至于周岁睡着了,或许是傅辞谨慎,他将周岁轻轻放了下来,抱着她从后门进入了内墙。
回到东苑后把周岁放在床榻上轻理了被窝:“看不出来你的身型还不轻。”
坐在床边的傅辞盯着周岁,摩挲着手指:“若是以前的你,我大可——”
傅辞将头上的簪中剑轻轻拔了出来,对准了周岁的脖颈。
只差两厘米的距离……
傅辞叹了口气,终是收了这簪中剑。
傅辞起身正准备走,周岁一把拉住了傅辞:“哥哥。”
闻言傅辞又是一阵心酸,前世周岁做梦也老是喊周许,以前是,现在也是。
无奈他坐了下来:“我不走。”
傅辞看向这只拉住他的手,从小练武的缘故,再加上她曾上战场,她这双手与他记忆里的手对应不起来。
记忆里的手,纤纤玉指,被周许保护的很好。
而面前的这双手太沧桑了,满是老茧还有伤痕,特别是右手小指与手掌连接处,有一个特别明显特别深的伤痕,那伤痕似乎诉说着它差点与手掌分家吧。
傅辞叹口气,如果,如果你不曾救我或者说我与你周府毫无关系,便好了。
可是不曾救你傅辞,又哪有以后的周岁。
翌日。
“唔。”
周岁伸了个懒腰才睁开的眼睛,转头就看见睡在一旁的傅辞,忍不住感慨:“十六岁的少年真是奶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