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离开后,房里的老鸨轻声:“主子……”
元秦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:“蓉姨,我本沉住气了,可是我看见周岁我就沉不住气。”
老鸨也是一惊:那人既竟是主子,心心念念是要杀的人。
元秦恨恨的说:“那毒妇一说到做戏我就忍不住了,她把阿辞折磨成那样,她即便是化成灰,我也认识!”
元秦满是懊恼:“刚才她旁边那个人是阿辞。”
老鸨一惊:“傅公子?!”
“我不会猜错的,这么多年了,无论他什么样,我都不会看错。”
元秦暗想:还是晚了。
“若没有阿辞,今晚我可能会动手。”元秦懊恼。
老鸨一惊连忙说:“主子你可不能冲动,筹划了这么久,可不能现在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下次我不会冲动了,无论以前还是现在面对着周岁,我总是控制不住我自己……”
而另一头的周岁和傅辞站在何府门口许久。
最后,离开。
两人回来后什么话也没说,周岁便进了内室,傅辞便留在了外室。
傅辞眼睛深邃,今日看元秦的模样,想必她已经认出自己了。可是她跟周岁能有什么仇?这一世以周岁这个性子,她们应该没有见过面才对。
而内室的周岁,内心确实不平。
何氏布行的标志一般是做在外披衣角,而她刚才没有看见那个标志,元秦的那件外披的衣角明显重新打过。
因为雪柔纱的质地,所以导致痕迹比较严重,尽管做了很大功夫来掩饰,她刚拿到箱子时就看过那件男式的雪柔衣,她记得那件衣服的外披是有的。
当时沐阳郡王府其中一匹冰蚕衣送给的那个妓子就是元秦,而且她的院子里满是芍药。
还有就是,元秦为什么对她会有这么大的敌意。
难道,她们见过?还是说跟何宸有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