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汾又问道,“她为何带着面纱?”
余汾催动术法,却没从清月身上感觉到一丝波动。
“她的脸上有伤。”云鲸平察觉到余汾的不自然,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没事。只是想起了一位故人。
你说她脸上有伤?怎么伤的?新伤旧伤?”
“是新伤,不小心摔了一跤被石头划的。”
二人依旧站在客栈门口,足够清月在窗前看清余汾的面容。
多年前,清月正是在这渝宁镇,第一次见到花满怜与余汾二人。
那日,清月与人起了争执,花满怜和余汾出手相救。
最后三人不敌,还是上官涟那家伙来收的场。
...
“下午那人是谁啊?”趁着给云鲸平送晚饭的机会,清月先发制人,主动试探。
“你说余叔叔啊,他是定阳山的人。今日刚好有事下山,才遇到了我们。”
“什么事啊?”
清月自从下午见到余汾,心神就有些乱了,表现得有些过于积极了。
云鲸平盯着清月的眼睛,“你对他的事情很感兴趣吗?”
“没有,只是有点好奇。”清月避开眼神的交流,低头布菜。
“这两天庐江坡的锁魂幡有了异动,余叔叔去那里探查一下。”
提到庐江坡,清月下意识顿了一下,立刻就被云鲸平抓住,“清月——”
清月调整好自己的状态,故作疑惑的眼神看向云鲸平,又看看他抓着自己的手。
云鲸平松开,略有深意地说道:“那个八岐殿的魔头就葬在庐江坡,你知道吗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菜已布完,清月即刻起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