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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月回到席上时,尚未开宴。承渊身边却罕见的出现了旁人,二人神情严肃,不知低声在说着什么。
待到那人离去了,清月才上前坐到承渊旁侧。
清月瞧那人眼熟,像是曾在路鹤轩身边见过。具体的应该是说,有路鹤轩出现的地方总在不经意间能看见此人。
现在看来,此人或许便是承渊安排的,用于监视路鹤轩的。
不等清月询问,承渊却先开口了,“月儿头上这簪子打哪来的,很是精致。”
清月下意识去摸那支发簪,别扭着说,“路鹤轩送的。”
一听到路鹤轩三字,承渊的面色就更凝重了,话都不再说只是摊开手,意图不能再明显了。
清月多少也有些被承渊的变化震住,乖乖上缴了发簪。
承渊好一番仔细的检查,生怕路鹤轩在发簪上淬了毒似的。
这支簪子清丽雅致,虽不是上乘的一品器物,但其工艺也算得上考究了,还散着淡淡的幽香,只有凑近了才闻得到。
反复确认过没有问题之后,承渊才交还到清月手中,还不忘补一句,“我不是叫你少与他来往吗?”
清月张口难辩,悻悻将簪子收了起来,不敢再在承渊面前现眼。
路鹤轩哪里得罪师父了,这也太不受待见了吧!
等到正式开席之时,路鹤轩作为论道大会的魁首自然备受瞩目。
但他的目光却总有意无意的落在清月身上,像是在看清月带上他的发簪没有。
清月不过抬头与路鹤轩的目光对上几次,就又惹得承渊不快。
“月儿爱吃,多吃些。”
不消多久,清月碗里的菜便堆积出个小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