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渊尚还守在清月的床边，又被纪又夏拉到了角落，神色严肃地质问道，“承渊，我本来敬你是个人杰，怎么也干出这种龌龊事来？”

清月出了状况，尚还躺在床上叫唤呢。承渊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，他也听不懂纪又夏在说什么。

“清月今年才多大呀？不管你是什么想法，也不能现在就对她下手吧！那可是你徒弟啊！”纪又夏义正言辞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承渊。

承渊这下总算是听懂了，也明白了纪又夏为什么神经兮兮的。“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
“到这种时候了你还装什么正经？”纪又夏气急败坏，恨得牙痒痒，要不是打不过，她就要跟承渊打一架了。

“她都这样——”纪又夏模仿清月恶心尴尬的样子，“这样了！你还敢做不敢认，算什么男人？”

认定了一件事，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纪又夏的想法。

“说了没有便是没有。”承渊与纪又夏说不通，撂下一句话就急切地回到清月床边了。

清月还在吚吚呜呜的叫唤着，“师父，我好难受。”

说着说着，逐渐都带上了哭腔，一声声都是在剜承渊的心啊。

“月儿肚子难受，师父就给月儿揉揉肚子好不好呀？”承渊说话声音与动作都是万分小心，十万分的温柔。

生怕说话声音大了就会惊着清月，动作大了就会伤了清月似的。

承渊的言行举止都像是在哄小孩，清月也梦回幼时发烧，承渊日夜守在自己床边的时候的光景。

那个时候，承渊也是这样小心地照顾清月的，一直到清月病情完全好转。

如今承渊依旧是那个承渊，清月却是已经长大成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