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渊默默给自己顺了一口气，尽量让自己脱离心血被毁的情绪，“月儿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了吗？”

清月低头默认，突然又猛的抬头再次对上承渊的目光。心中有了想法，既然我决定不了，那就让师父自己决定吧。

眼看着清月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，开口第一句确实也将承渊震住了。“师父，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呀？”

原来别扭了这么久，是为了来问这个吗？

承渊心中想着，关于青阳莲的阴霾瞬间一扫而空，甚至嘴角还流露出了些许隐藏不住的笑意。

此刻承渊还能强装正经，面上也无甚波动，淡然地摇摇头。

“这样啊。”清月眼神瞬间更亮了些，持续不到半刻又马上黯淡了下去。

承渊给自己倒了杯茶，战术性喝水：我说错什么了吗？难道不应该这么回吗？是不是要我主动些？

清月没给承渊开口的机会，再一次问道，“那——”

停顿了许久，清月张着嘴却没出声，很是别扭。

“其实为师所修之道也并非是无情之诀，只是尚未有能同修大道之人。”承渊以为清月是害羞了，便主动继续话题，“其实若是可以，为师也很希望能有一个人——”

到了紧要关头，承渊反而把自己说羞了，又一次端起了茶杯，不再看清月的眼睛。

虽然承渊这话只说了一半，清月也约莫明白了承渊的想法：师父并非无情之人，他也愿意能有人陪他双修。

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，清月也不知自己还在挣扎什么，“那如果这个人比师父你小很多很多呢？”

“她大约和我差不多大，这样的也可以吗？”清月直勾勾地盯着承渊，再三确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