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我们都不能相互疏离了。”
“定阳山上鲜少有血亲之人,我们就是彼此最亲近的一家人。”清月一边说一边去看花满怜的神色。
花满怜低头不语,她知清月在试图解开她的心结,但她实在无法轻易放下。
得不到花满怜的回应,清月转而去看承渊,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。
“月儿说的是。”只要清月开口了,承渊自然全都会应下。
花满怜倒是没想到承渊会接清月的话。今日承渊对清月有多娇宠温柔,当初对花满怜就有多冷漠无情。
心中所感,花满怜全都憋在心中不表,旁人亦无从得知。
或许人们的悲喜本就不相通吧。
清风明月,红梅白雪。万千灯火打在花满怜心上便是黯然神伤,悲不自胜;照在清月身上却是容光焕发,喜气洋洋。
...
幻化出的结界无法维持太久,承渊便将一切都藏进了画卷之中。今日种种皆可由此寻。
与这幅生辰画卷放在一处的,还有一张从清月放飞的孔明灯上复刻而来的笔墨。
承载着愿望的孔明灯随风而去,留下的是清月的情谊。
希望我能有数不尽的愿望——
一愿师父身体康健,多展笑颜。
二愿满怜放下心结,仙途通达。
三愿我们都能万事顺遂,福泽绵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