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路鹤轩一闪而过的惊愕,更是成为了上官涟等人眼中罪证的另一佐证。
义庄的兄弟们也察觉到这不寻常的气氛,纷纷停止手上的事情,注视着五个外乡人。
今日路鹤轩若不能给出个缘由,势必也要留下些交代在此。
“不过就是一块碎布料,能证明什么?”路鹤轩僻重就轻,反而问道,“随意污蔑指认,这就是名门正派的规矩吗?”
上官涟也不是吃素的,能叫他一晃就晃了过去,“是非曲直,自然还得等路殿主说个清楚明白才能确认。
只是,你难道觉得不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衣服上的布料会遗留在此吗?”
路鹤轩张嘴就要说话,可一瞥见清月的目光,瞬间又无声了。
昨夜她还说信我,今日我却又要骗她了吗?
路鹤轩手上人命无数,足以说得上作恶多端。但他今日却在自身利益与信任之间动摇了。
“无可奉告。”路鹤轩忽而沉声道。
话音才落,路鹤轩便已纵身跃起,手中执扇却是害命的利器。
没有丝毫犹豫,上官涟便已追上路鹤轩。光天化日之下,二人竟就在房顶上打了起来。
昨日尚且张狂的路鹤轩,今日却好似突然没了底气。明明手中握着趁手的兵器,却发挥不出昨日的战斗力来。
上官涟自然也发现了路鹤轩两日对比之下的不同,他虽心善,但却并不手软。
招招式式没有半分懈怠,皆是冲着制服路鹤轩而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