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!是呢!”还月银,他肯收留她,供她吃喝她就很感激了!
常晴收下银子,随后从口袋摸出木炭笔和纸又写了两张便条,分别是:“事出有因,衣服的事望见谅!”和“借布单一用,现还十两以做补偿!”
常晴呼了一口气,心想那两桩债终于可以还,她终于可以挺直腰杆做人了!
还完债回去的路上,路过长兴坊,李愔给常晴买了几个那里最著名的蟹黄毕罗,不知是原始做法真材实料的关系,还是她心情不知不觉转好,比她家附近那家酒楼里的好吃。
“谢谢!”人在饿的时候填饱肚子是一件愉悦的事,常晴跟李愔道了一声谢。
李愔笑笑也没说什么。
常晴咀嚼着蟹味浓郁的毕罗,“还有那二十两银子我会尽快还你的!”
“你认为本王会差你那二十两银子么!算你陪本王出来遛弯赏你的!”
既然这么说,那她不要白不要。
“还有,以后见到本王别总说用不着用不着的,很扫兴知道吧?”
都说拿人家手短,吃人家嘴短,常晴这刻除了埋头吃,还能说什么?
回到吴王府,李愔和常晴一前一后跨进书房的时候,李墨言正在处理公务。
“你们怎么在一起?”李墨言抬了一下眼。
李愔坐在一旁的座位上,“本来想跟她一起去刨坟,她不去,所以买俩毕罗就回来咯!”
“刨坟?”李墨言停下笔墨视线投向常晴。
常晴耸耸肩,意思她啥也没干啊!
这俩人凑在一起难免会令人觉得有些不放心,李墨言嘱咐一句,“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以前不可以轻举妄动,开棺掘墓绝非儿戏,搞不好会在京城激起民怨很难善后!”
李愔类似的话听得多了,他挑挑眉。
茯苓过来送茶,常晴顺手帮她端一份送给李墨言,桌上的那只小鹦鹉冲她喳喳叫,常晴说了一句“怪我偷你碗啊!”然后顺势坐一边逗弄起了它。
“三哥的这只鹦鹉看上去跟你很熟啊,新买的?”李愔喝了一口茶之后问。
“嗯!很可爱是吧?”常晴一下一下搔着鸟脑袋。
“毛色洁白,身形匀称,叫声也清亮,是只好鸟!”
“训练得当还会说很多话呢!就连猫叫狗叫都会!”这个常晴以前在B站上看过。
“还没名字吧!不如我帮它取一个,叫……”
“它叫千岁岁!”李墨言在一旁忽而发声。
啥?千岁岁?这么说他接受这个她随口取的名字了?常晴惊异地看向伏案写字的李墨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