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老鸨摇扇子的手顿了顿,有些为难道:“你说清歌?爷原来喜欢清歌类型的呀?只是我们清歌不待客,不如我再帮你找找其她姑娘?”
战平将军不为所动,咀嚼那两个字:“清歌?就要她。”
这怎么油盐不进!老鸨正准备用她三寸不烂之舌继续游说,却被战平将军堵住退路:“迎春楼开多久了?”
老鸨闭嘴。这些大爷,动不动就想端了她的迎春楼,她的命怎么这么苦。
一脸无奈的,带着各位姑娘,扭着腰肢出去,捏着嗓子道:“还死愣着做什么!快去把清歌带来!好好侍候着里面这位爷,怠慢了的,仔细你脖子上的脑袋!”
刚说完这句,离开没多远,又听到她温声暖语道:“哟,这位官爷可得慢点!芍药,小心些,别摔着了官爷……”
不一会儿,清歌已到那件屋子,纸糊的窗户上隐隐倒映着战平将军那有菱有角的侧脸,弧度不算柔和,极具攻击力。
清歌深吸一口气,轻扣两下房间,便静站在门口,直到里面传来声‘进’,清歌才推门而入。
她朝战平将军轻拂个礼后,规规矩矩的站在离他不远处,眼眸微垂,遮住眼里的风采。
战平将军一手把玩这酒杯,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,黑眸冷漠不带丝毫感情。上上下下打量了番清歌后,才道:“抬起头。”
这句是命令,语气威严,不容反抗。
清歌缓缓抬起头,静静的看着他,眼中既没有欣喜若狂,也没有害怕的胆战心惊,有的只是湖水般的平静。
战平将军盯着看了清歌一会儿,道:“过来。”
清歌顺从的往前走了两步,随后,还未反应过来,身子就旋转个圈,再定睛一看时,已坐在他的腿上,而她的手被他握着,环绕于腰间。
身上衣料轻薄,若隐若现的一层。战平将军的手有些习武之人的粗糙,还有些灼热,隔着布料都能烫着她细腻的肌肤,也能感受到他手上的薄茧。
清歌心里颤了颤,不敢乱动,僵硬着身体,坐在他腿上,眼帘微垂,美的不可方物。
战平将军仔细的盯着她看了会儿,眼神灼热轻狂,忽然大笑一阵,把桌上那杯酒一饮而尽,随后用带薄茧的手挑起清歌的下巴:“果真是个雏!”
清冷的眸子与他深黑眼眸相对,隐隐有火花在中间交流。
面上的蚕纱用的上好的布料,质地细柔又轻薄,隐在下面的红唇更显诱人。
毫不犹豫的,没有任何思考的,低头吻住那两片红唇…………
清歌眉头微皱,推搡着战平将军,纤纤细手抵在那宽厚的胸膛上,犹如螳臂当车。
这个挣扎本就是象征意义的,一是惹不起面前的这位人物,二是男女力气本就悬殊,这根本就是无用功,更何况还有些畏首畏尾。
清歌没再挣扎,开始慢慢迎合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