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可以，真的希望能将他碎尸万段。

凌清晨发现自己被无视，目光微沉，来到病床边，低睨着叶浅夏苍白到毫无血色的脸。

这些日子，叶浅夏受了不少苦，前后挨了两枪，旧伤两次裂开，又被保镖们拳打脚踢得一身是伤，加上情绪波动大，她整整瘦了一大圈，原本的鹅蛋脸完全变成了时下最流行的锥子脸，看起来那么瘦小而脆弱，宛如是风雨中的烛火，摇曳着似要熄灭。

凌清晨深吸一口气，虽然无数次告诉自己不应该可怜叶家的任何人，更不用可怜叶浅夏，可是心总是被莫名的牵引，莫名的疼着。

他真就那么在乎这个女人吗？

凌清晨自己都找不到肯定的答案。

他不想承认，可是事实又好像的确如此。

“竟然敢对我动手，你就那么想死吗？”凌清晨出声问。

叶浅夏应该很清楚，和他正面交锋，她讨不到好彩。

“我死无所谓，只是可惜当时没有再多补两刀，直接将你杀死！”叶浅夏咬牙切齿，语气愤恨。

当时她一定是傻了，干嘛要跑，明明是做了同归于尽的准备，却临阵脱逃，忘记了补刀。

真后悔！

凌清晨眸子一寒：“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大度，即便是你伤了我，我也没有杀你吗？”

“凌清晨你真恶心，感谢你，下辈子也不可能。”

凌清晨觉得，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下去，他说不过变得毒舌的叶浅夏，所以直入正题：“你的药和匕首究竟是谁给你的？”

“这里进进出出都是你的人，你居然来问我，可笑。”叶浅夏冷笑，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，明明对她一副怨怒的表情，却又给她了药和匕首，怎么看都像是在帮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