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桐说着说着就又激动了起来,可白夏越听,眉头就皱的越紧。白桐的不懂事,让她身心俱疲,总觉得如今所努力的这一切,都变得一文不值。
她深吸了口气,隐忍下怒意,淡漠的开口道:“这件事我会去解决,但绝不会找傅子珩,你也给我管好自己的嘴巴。白桐,我最后再说一次,做人不能没有底线和自尊。摆正自己的身份,别让别人看不起你!”
白夏说完,也不等白桐反应,就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。
挂了电话,她疲惫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轻轻叹出一口气。
其实她跟了傅子珩三年,除了一开始她身无分文,他为她买下的这套房子,以及负担了白桐第一年的学费,之后,她便再也没花过他一分钱。
至于事务所,傅子珩也是持有股份的,说起来也只算是个投资商。虽然他并不稀罕白夏那点小收入,但白夏仍旧固执的每个月会把他应得的都给他。
为此两人还真没少吵过,不过结果可想而知,傅子珩在白夏面前,永远都只有妥协的份。
而这一切白桐却都不知道,她一直以为她现在的优质生活都是傅子珩给的,白夏供她上学给她零用钱,她也都以为这一切的来源是傅子珩。
因此说出让白夏向傅子珩要钱这样的话,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。可对白夏来说,却并非如此,她本身就因为钱才被迫和傅子珩绑在了一起,再让她问傅子珩去要钱,这等于是在赤裸裸的践踏她的自尊,比杀了她还难受。
虽然白夏并不想问傅子珩要钱,但她也确实没有办法一下子拿出那么多,近几年她几乎把所有积蓄都投入到了国那边,为了她和白桐以后的生活。
白兆丰突然来这一出,她着实一个头两个大,困扰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