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有一些狐媚子往他身上凑,他也是调戏别人一番然后果断的说“我有女朋友,等她满二十岁我们就结婚。”
婚姻是有了,可是如今已经成了坟墓。
我和严柯走到这一步,其实我也想过自己的问题,我性子执拗、强硬。
而严柯天性好玩乐,面对外面的诱惑有些把持不住,容易掉进去。
明明我了解他,却还是执意和他结婚。
这就是我最大的错,从一开始就被蒙蔽了心,我以为严柯会收敛,会为我改变。
现在想来,那时候我自信的莫名其妙。
而我更大的错误就是和薄音裹在一起,即使严柯出轨,我这样的报复方式绝对是偏执的,也是对婚姻不负责任的一种。
不过无论怎么样,这些已经成了过去。
我现在最大的期待就是这一个月平平安安的过去,生活恢复到正轨。
我在酒吧外面等着出租车,闪着灯光的车一俩接着一辆的开过,我都忘了拦下。
有那么一瞬间,脑袋开光,我想步行着回到薄音的公寓。
可能是心底浮躁,需要这样静下心。
半个小时后,我不过走了三分之一的路程就有些受不住了。
而且穿着高跟鞋,脚也疼的不行。
十分钟后,我再也坚持不住,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公寓。
回到公寓的时候,我猛然才想起,薄音这套公寓都是没有钥匙的。
恰巧每次回来都是和他一起的,他是指纹锁,所以我都没想起有过钥匙这回事。
我异想天开的将自己的手指放上去试了试,不出意外的失败了。
我脚疼,索性坐在门口。
这一层楼我猜都是薄音的,走廊里的灯光亮着,但是没有一丁点的人气。
远处空旷,走廊尽头有滴滴答答的声音从窗外传来,待的越久越觉得害怕,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鬼片。
心里险些崩溃。
好奇心犹如密密麻麻的细丝缠绕着我的小心脏,我站起来,身子贴着墙边小心翼翼的往那边去。
待看到窗外场景的时候,我一直提心吊胆的心脏才猛的松了口气。
京城的夜晚下起了雨。
窗外的雨滴噼里啪啦的打在铝合金的窗栏上,发出一阵一阵的声音。
在门外待着也总不是一个事,我从挎包里取出自己的手机,给薄音拨过去。
薄音接电话的动作很缓慢,但终归还是接起来,语调冷清的问“有事?”
“薄先生,我在家。”窗外的雨滴连成一条线的掉落下去,最后消失在视线里。
“嗯。”薄音淡淡的嗯了一声。
我怕他说今晚不回来的话,我连忙接上说“我没有钥匙,而且又在下雨。”
对方沉默了,我又可怜兮兮的道“薄先生,而且我还很冷,你能回来吗?”
虽然他软硬不吃,但对薄音示弱,总比强势管一点用。
薄音是男人,即使再不懂怜香惜玉,但是对女人心里还是明白一点的。
所以,他懂事的扔下一句“等我。”
我不在意他率先的挂下电话,他能回来给我开门就好。
这样我可以美美的洗个热水澡,然后安稳的睡上一觉。
薄音回来不过是十多分钟以后,我有点疑惑,他的公司离这里很近吗?
他从电梯里迈着一双长腿出来,穿的西装革履,我坐在地上看他就跟看救世主一样。
他对我这样的视线有点嫌弃,微微偏过眸子没有看我,而是径直的到门边。
薄音伸出修长的手指,输入了指纹,我连忙从地上起来,想绕过他进去。
结果他拉住我,舍弃了指纹锁重新设置密码,而密码000111。
薄音这会不会有点太随意?
不过这一层楼都是他的,而且今早行李箱都是放门外的,应该也没人会上来。
我蹭着他的肩膀进去,心情愉悦的去了卧室泡澡,出来的时候,薄音不在卧室。
更不在客厅。
我找了大房子一圈,才发现他在阳台上静默的抽烟。
我从未见过薄音抽烟的样子,两只手指轻轻的夹着烟,脑袋微微偏着,坐在沙发上目光远和的看着这座城市的雨下霓虹。
我穿着白色的浴袍走过去坐在他对面,好奇的问道“薄先生,在我之前的几个月,你有过其他的女人吗?”
不然为什么他性欲这样强?
显然是缺爱。
闻言,他偏过眸子看向我,掐灭手中的烟,扔在桌上的烟灰缸里,直接跳过我的话,吩咐道“进去吹头发。”
我头发洗过,湿漉漉的。
我说过,他经常忽视我的问题,但是我也有本事忽视他的话。
我手撑着脑袋看向他,笑的异常明媚问“有过吗?不回答吗?不回答就是有过了。”
我觉得薄音的唇角应该是抽了抽,他嗓音冰冷如雨,直接不客气道“小东西,滚进去。”
“薄先生,对女孩子要温柔。”我真诚的教他。
“滚。”他依旧一个字。
我强调“薄先生,我是女孩子。”
“忘了今晚的事吗?”
我连忙起身,转身回到卧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