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时间不多,但他安排的紧凑。
我的很多技能都是他教的,也可以说从十二岁到二十岁,是他看着我陪着我长大的。
现在回想起来,这感情比暗恋慕修远的时候还来的深沉,比我曾经嫁给严柯还来的喜悦。
从小姑娘到如今,我可以没有慕修远,虽然我也一直没有慕修远,我也可以没有严柯,可是我却不能没有何深,他亦师亦友,不可或缺。
何深说
时光,我爱你。
再见。
我不知道他是以怎样的心情写下这话的,但是我知道他这八年来,隐忍的深沉。
他目睹我对慕修远动朦胧之心,却沉默不语,他目睹我与严柯热恋,目睹我结婚,却大方的祝福,其实何深这么多年过的一点都不容易。
想到这,我的眼眶又红了起来,伸手攥紧里面兜里的黑色丝巾,这上面的刺绣有些搁人。
这是他留给我最后的遗物。
他离开之前就已经知道自己会死亡,不然怎么会留下这条戴在身边多年的丝巾?
这条代表身份的丝巾。
爷爷说八人一体,如若有其他人逝去,就会有另一个人快速补上,重新组成庆。
这是个残忍的组织。
可却是薄音太爷为了国家利益,保护国家组建起来的,赌上所有人的尊严与荣耀。
我有些难过,用手捂住眼睛。
“薄夫人,我来接你回家。”
我猛的拿开手,红着眼看向出声的这个人,笔直的西装兜在身上,与中午一模一样。
这个男人,是庆的领头人。
我深呼吸了一口气,站起身向不远处的车辆走去,薄音跟随在我后面沉默不语。
回家打开门,厨房里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阿姨,她笑着说“薄先生,薄夫人,晚饭刚做好你们就回来了。”
薄音点头,阿姨取下身上的围裙然后离开。
我看了眼一桌子的菜,又看了眼薄音,想了想解释说“我之前在食堂吃过了,先去洗澡。”
“陪我。”
薄音拉住我的手,手掌紧紧的禁锢着,他的眸子黝黑无比,又带着丝丝的期待。
“呃好。”
不忍心拒绝他。
薄音拉着我坐在他身边,吃了小半碗饭后,然后夹了一块排骨送到我的唇边,我犹豫一会还是伸着脑袋吃下去,我不想拂他的好意。
他见我吃了心情可能愉悦起来,将筷子放下伸手捏了捏我的脸,随后轻而易举的将我抱到他的怀里,我的整个身子都窝在他的怀里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
我推他,想下来。
“别动,让我抱抱。”
他的温度很炙热,发情的薄音。
半个月未碰过对方,我也对他有感觉,但是有感觉是一码事,我不想随他的心。
薄音脑袋抵住我,然后重新拿起筷子,期间还夹了很多肉喂我,理由是“太瘦了。”
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,等薄音放下碗筷的时候,我连忙去了浴室将自己关离开。
刚居然被他吃了很多豆腐。
我拍拍脸使劲摇头,然后打开热水泡进浴缸里,等水温降了下去之后,才穿好裙子出去。
家里没有睡衣,基本都是长款的睡裙,是丝绸,摸着手感极好的。
而这些是之前薄音让助理买的。
他这人不允许我外面穿的太露,但是我打量了一下睡裙?任何地方都露的多。
我犹豫了一会换上浴袍出去的。
薄音没有在卧室,我坐在床边看见沙发上有一个包裹,上面的寄件人是叔父的名字。
我记起上次叔父说给我寄玉过来,我给了瑾南的地址,大半个月过去了,想要完成两块雕像简直痴人说梦。
我拆开包裹,里面是两块上好的玉。
我握在手心想着不能用玉做礼物了,先买两份礼物,等新年之后再将玉补给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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