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等,在医院等到中午,古诗诗打电话告诉我许念从危急中醒来,已经无碍。
古诗诗说许念身体有旧疾,但具体是什么,许家对外保密,她也具体不知道。
而刚挂断古诗诗的电话,薄音的号码也打了过来我盯着这跳动的号码心情低落,许念没事他就打电话过来了,他一直都在等吗?
等许念度过危险期,才给我打电话。
我接起来,问“什么事?”
“等会过来接你回家。”无论发生什么事,薄音都是云淡风轻,镇定自若的。
“哦。”我犹豫片刻问“薄音,你今天早上怎么没有等我醒来再离开?”
“有点事。”他解释的很轻松。
我故作好奇问“什么事?”
薄音那边默了默,我正打算直接说出许念的事,薄音的声音率先传过来说“公司有事。”
公司有事?真是可笑!
不擅长甚至不屑说谎话的薄音居然为了许念这样敷衍我,我脸色忽的冷了下去。
我冷冷道“薄音,等会我自己回家。”
他坚定道“等我。”
我直接挂了电话,下床换好一件咖啡色的套头针织衫毛衣,然后穿上牛仔裤拉着庆离开。
穿衣服的时候扯到伤口,可是我并不觉得痛,我只是觉得莫名的难受。
我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撒谎骗我。
而骗我的那个男人,又是一个不屑说谎的人!
外面下着雪,天气很冷,而我只穿了一件薄款毛衣,即使我再怎么生气,寒冷还是渐渐的侵蚀着我的身体,我牵着庆往瑾南走,它很乖巧甚至察觉我的难过,一直在我身边安静的陪着我。
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,前面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阻挡了我的去路,我抬头望过去。
他姿态优雅,但是身形中还是透着担忧,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西装紧紧的拢在我身上,抱着我的肩膀,关心问“时光,你怎么穿这么少一个人在路上?你脸色怎么这么苍白?生病了吗?”
他的一句句关心我都听在耳里,如若放在十年前,我可能会怦然心动,可能会奋不顾身。
可是现在我从他身边移开,伸手脱下身上质感超好超温暖的西装还给他,笑着说“慕先生,我忘了带钱包,如果可以你能借我两元钱吗?”
慕修远对我的疏离与客气一愣,眼睛一直盯着我,随即叹息一声从自己的钱包里取出一张一百元的红钞递给我,温柔说“早点回家。”
我摇摇头,慕修远收回去将旁边那张十元的递给我,解释说“这是最小的数额。”
“下次还你。”
我从他手中抽过这十元钱,然后抬头打量着周围,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公交站。
我牵着庆正打算过去,慕修远喊住我,我顿住步子视线平静的看着他静等下文。
慕修远臂弯处放着自己的西装,他眉头皱起,神情有些隐忍,英俊的脸上很难过,甚至带着深刻的情意道“时光,这段时间我很想你。”
这情意让我有一些恍惚,我看了眼天空的白雪,在心底思索一番,说“慕先生,这雪花落地终究会融化,曾经我对你的情意经过十年岁月的打磨,也渐渐地消散,因为以前目光总放在你身上,我忽视了身边对我好的人。”
我忽视了一直守护我的何深。
他喃喃道“时光”
“慕修远学长,你是我曾经懵懂无知的年龄想要渴望奢求的人,但也只是曾经。”
我现在不想和谁有牵扯。
从慕修远回来到如今我都是将态度放正的,我不相信他会爱我,再说他爱我又如何?
我坐在公交车站等公交车,不经意间又看向刚刚那个位置,慕修远的车没有离开。
他的目的是什么呢?
我一次又一次的和他撇清关系,但是每次相遇他都会表露爱我的情意。
曾经他知道我爱他,但他却保持沉默,十年后回来却又这样的不加掩饰!
我心底其实很忐忑,我怕有些事会变。
有些事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。
庆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腿,我收回视线,公交车已经缓缓的向我这个方向开来,我上车的时候司机喊住我说“公交车上不能带狗。”
我愣住,貌似有这个规定,我想了想立马笑着说“先生,这是军犬,我这里有它的军犬证,你要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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