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而之间,我觉得自己的头脑异常的清晰,但是又不确定,只能等待。
等待他们主动上门。
没有东西我只能问守门的人要了一瓶水,我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,更加的饿。
但如守门的人所言,到晚上的十点的时候他们送了晚餐过来,很丰盛的一顿。
而他们送晚餐来的时间正好是何深醒来的那几分钟,算的几乎很准。
我藏不住疑惑将心头想的这事告诉何深,他笑了笑任由我扶着他坐起来靠在墙上嗓音淡淡的解释说“我习惯在这时候醒,他们应该研究出规律了,第二顿饭应该是明中午。”
何深的身子有些倾斜,我塞了一个枕头在他后面扶正他的身子问“你嗜睡吗?”
昨晚他大概就是在这时候醒来的
“嗯,最近都嗜睡。”
何深的解释很清淡,我知道他有意不想多说,所以自己也没有更加深入的探窥。
晚餐以后有人扶着他坐在轮椅上推着他离开,听说是给他洗澡换衣服。
而我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,还好并没有什么异味,但再多待两天就不能保证了,不过慕修远说要给我衣穿!
他这条怎么不遵守?白穿的衣服不穿难道我傻?我会斗气不去穿敌人的衣服?
不不不,我从不和自己较劲。
所以在想到这的时候,我立马给守门的人重复了慕修远昨晚说的话,他们惊讶的望着我,随即低声道“喝了吃了还要穿的,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人,你去给她拿衣服!”
他们拿来了一套运动服和一件白色的毛衣,款式是男士的,我问他们原因,他们解释说这里只有男人的衣服。
我嫌弃问“这谁穿过?”
“薛先生的,还是新的,这是他刚刚吩咐人给你送过来的,让你放心穿!”
何深的?我哦了一声高兴的藏在被窝里,窸窸窣窣废了半天的劲换上。
何深回来后,目光微亮,他悄悄告诉我说“刚阮辰铭给你打过电话,我接了。”
我惊讶问“我的手机在你这里?”
他摇摇头,“刚刚在客厅里,可能是被慕修远随意放着的,我给你带了过来。”
“他们会让我拿手机吗?”我问。
“慕修远并没有说过不让你拿。”
“但他不怕我们”
“不会,这里暂时没有人会找到。”何深偏头望了眼窗外说“这里是距离我们之前的地方很远的一个小山村,而这里的网络都是屏蔽的,我和你都不知道这里的地址。”
我特疑惑问“那他们不怕薄音他们根据手机通话记录就能定位吗?”
“既然慕修远留下肯定就有他的理由,或许他也在等他们吧。”
何深默了默,猜测说“岳铭现在是残存之血,他只有跟云谈判才能生存。”
“那为什么慕修远之前要帮我们?”
为什么之前慕修远会背叛岳铭不惜它的利益为代价,一而再再而三的帮我们?
这个问题我从今儿中午就开始疑惑。
何深给了我答案,他说慕修远在岳铭一直没有实权,他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拉他的父亲下位,自己上位。
但是他没有想到根深蒂固的岳铭这次受的打击如此之大,大到他无力挽回,所以他可能会利用我同薄音谈判。
何深说他可能需要休战。
或许要退出国内。
慕修远也是好的心机,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算计,就连刚开始接触我就在算计后面的事,以至于每步都在他的计算里。
那么这次还会如他所愿吗?
似想起什么,我连忙问“阮辰铭打电话过来说了什么?你告诉他我的境遇了吗?”
“这些事不用告诉他。”何深说“他是庆最优秀的一员,有些事他都可以判断。”
阮辰铭还进过庆?
想到这我就问了出来。
何深说“进过,但主动退了。”
阮辰铭他说庆不是人干的,所以不参加!
“哦。”我又问“他打电话怎么说?”
“云正从美国赶回来,需要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