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,”
我抹了把嘴边的血迹,胸口疼的要命,那些疼痛呈放射性直达我四肢百骸,这感觉就像做法被反噬了似的,
“先休息会吧,”
“不行,”隐隐感觉哪里不对劲,还是赶紧回家吧,
出师不利,我们只抓了这个生魂就急急忙忙回陈府了,半夜三更大家都睡了,冬香还在等我,见我满身是血回来,立即去打了热水,
“公子,洗洗吧,”
“你下去休息吧,不用管我了,”
“是,”
冬香退下之后,苏言宏立即给我拧了毛巾,满脸担忧的看着我,“以后抓生魂你都会这样么,还是刚才抓生魂的时候出了什么问题,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“果然什么都瞒不住你呀,刚才我强抓生魂,应该是被反噬了,”
说完,我走过去躺在床上,拿出拔阴斗翻看,这里面会是谁的魂呢,
苏言宏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早知道这样,我就不该吹响哨子,”
“别啊,你知不知道你帮了我大忙,下一步我就打算攻破太守府,荣太守肯定认识金城达官贵人,我要借他做跳板,打入朝廷,”
“以后的日子举步维艰,你一定要小心,”
“行了,知道了,你赶紧去休息吧,”
苏言宏点了点头离开,临出门不忘体贴的关好房门,我胸口痛睡不足,在床上运气调吸,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,第二天一大清早就听到李方砸门,
“公子,快起来,出大事了,”
“什么事,”我睡得真香,不耐烦的吼了句,
“太守府贴出告示招天下名医,咱们赚钱的机会来了,”
李方声音兴奋跃跃欲试,我赶紧起床打开房门,李方嗖一下窜进来,赶紧把早上在太守府外面看到告示的事情说给我听,
说完还贼兮兮的用肩膀撞了我一下,“公子,咱们再去演一场双簧怎么样,”
“告示说给谁看病了么,”
“没有,只写了赏金万两,已经有好些神医自告奋勇,咱们再不去就什么都捞不到了,”
“急什么,你先去太守府外面守着,等那些神医出来,找个人问问里面的情况再来汇报,切记不可轻举妄动,不然咱们很可能惹上祸事,”
“什么祸事,”李方皱眉不解,
见我脸色变冷,濒临爆发边缘,李方赶紧灰溜溜跑了,
冬香给我打了水洗脸,总算清醒不少,蔡通判家儿子都病成那样了都不敢贴告示找神医,太守身为朝廷重臣,这样做不怕被朝廷知道么,
就在这时候,苏言宏急急走进来,看我脸色放慢脚步,“你都知道了,”
“有李方那个大嘴巴,能不知道么,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做,”
总感觉这事有些蹊跷,我肯定不会贸然行动,笑着耸了耸肩,“关我什么事,我什么都不知道,我只是待会要去通判府看看小真儿醒了没而已,”
闻言,苏言宏噗一声就笑了,笑骂了句,“鬼精灵,”
小心驶得万年船,反正太守府的魂魄在我手上,除了我,没人能治得好那人的病,
梳洗一番之后,我去饭厅吃饭,不得不说张婶做的饭太难吃了,我食不知味,形同嚼辣,有一搭没一搭的动着筷子,
就在这时,阿三跑进来,“公子,外面有个叫潘玉霖的公子求见,”
潘玉霖,带的巧啊,
“赶紧请他进来,”
潘玉霖进来了,脸上略显尴尬,一看就是有事想让我帮忙,
我赶紧招呼他到客厅,苏言宏也跟过来了,
“一大早就来找我,什么事,”
潘玉霖从怀里掏出一叠账簿递给我,“这些全都是唐老板伙同杭州的瓷器商,多年来用破碎的瓷器骗我们赔偿的证据,整整三百多箱,”
不用看,我早就猜到了,
“既然已经拿到证据了,还来找我干什么,不去找那唐老板,”
“找了,他说我们这是伪造的,还到处散播谣言,说我们潘家漕运不想赔偿,还陷害顾客,搞得我们现在的漕运生意一落千丈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