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一块下品灵石尽数吸收，足以省去寻常聚灵境修士十年苦修，配合玄阴圣脉觉醒爆发，张言染实力一口气暴涨到聚灵境巅峰。

但她抵住了这份诱惑，在境界即将稳固时，主动散去九成灵气，只留下聚灵境前期巅峰修为。

这是为了稳固根基！

身具玄阴圣脉，张言染到法相境前没有瓶颈，可以不这么做。

但法相境之后，还有合一境，悟法境，帝境。

根基牢固，对于突破这些层次有无好处！

张言染不明白这些道理，但修为倒退停滞三年，让她将内心锻炼的无比坚韧，知道稳扎稳打。

她顺从本心这么做了！

但做完，她有些后悔..

“爷爷...”

稳固好修为，张言染看向张言染，欲言又止，神奇愧疚。

散去九成灵气，浪费了有八块小灵石。

这份损失，一般八品宗门和家族也不敢这么玩。

“言染，你做的不错！”

“能有这番魄力，爷爷很开心。”

张楚玄看出张言染心中所想，出言安慰。

聚灵境前期和巅峰差的只是灵气积累。

张言染开启一百零八血窍，可以弥补这份差距。

等掌握一些黄阶甚至玄阶武技，越级对战很容易做到。

十一块灵石而已，算啥？

他是真不在意！

“爷爷说过了，我别的没有，就是灵石多。”

“你随便用！”

不想张言染觉得自己是在安慰，张楚玄又拿出十颗下品灵石，放到她手。

这副财大气粗的模样，刺激到了其他人。

星宏眼睛红了。

他现在就想问，爸爸您还缺孙女...子吗？

不缺孙子，儿子也行啊！

张楚玄可不知道有个聚灵境修士想给自己做儿子，在勉励张言染一番后，不由看向莫云和莫凡，问道：“如何，可以比吗？”

“老爷子玩笑开过了！”莫云苦笑一声。

这完全是降维打击，怎么比？

比实力？

张言染是聚灵境前期巅峰，境界稳固。

莫凡一个炼体境七重，五脏六腑都没淬炼，距离打通第一颗血窍更是遥遥无期。

张言染随便一招，都可以让莫凡化作尘埃。

比天赋？

张言染很明显具备特殊体质，需要灵石才能觉醒不说，一觉醒便让她从炼体境三重飙升到十重，还开启传说中的一百零八血窍。

金灵体和这个，能比？

比家族背景？

得了吧！

张楚玄随手拿出十几块灵石。

把星月宗和莫家绑一块，也不够和张家比。

天赋，实力，背景。

全被碾压。

前后反转，才过了一炷香的时间。

比个锤子！？

“犬子....不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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