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她脸色一变,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。
“难不成,这里面还牵扯了别的事情?”
当然没有什么别的事情,只是孟景淮听见盯着江禾锦的暗卫回来禀报,说二人在全三金的私人院子里聊了很久,后来又互相以亲近的昵称互相称呼,他就一直不舒服到现在。
包括如今江禾锦还当着他的面称呼全三金为“三金兄”,这更让他恼火。
“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?就这还想到本王这里来求人?看来是本王太过于纵容你了!”
说罢,孟景淮再度冷冷哼了一句。
这下子江禾锦就淡定不住了,不停地为自己辩解:“王爷,就算是您要判我死刑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,不然我不甘心呢......”
诫谄就站在一边憋笑。
孟景淮这哪里是生气了,他若是真生气,必然面无表情一刀把人砍了了事,断不会如此墨迹行事。
“知道错了?”孟景淮挑了挑眉说道。
“知错了,只要您说的,我一定改!”江禾锦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,但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嘛。
“好,本王可听说那全三金给了你一块聚宝阁的令牌,拿出来。”说着,孟景淮就冲她伸出了手。
江禾锦一脸肉痛地捂着自己的口袋:“王爷,我还想好了等全老板的事情了结就帮您在王府做手术,后期的手术材料我可都指着这块牌子去捞呢!您不能这样......”
江禾锦说话的时候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语气。
那语调软软的、绵绵的,像是一碗甜酥酪直接喂到了孟景淮的心里。
诫谄听了直起鸡皮疙瘩,孟淮景却异样地受用。
“此话当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