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十九家扫荡完毕,朱常洛在享受三女服侍的同时,正在与系统盘点着巨大的收获。
于此同时乾清宫内,一众勋贵正哭爹喊娘的在朱由检面前诉苦。
“陛下,太皇去了臣府一趟后,米仓里连一粒米都没给臣留下啊,这两天府中百号人连饭都没吃饱过,求求陛下开恩,让太皇收敛收敛吧!”
“臣家里的床都被搬走了……太皇不是说好了要去通州吗,什么时候动身,恳求陛下下令让太皇离京!”
“臣…臣太惨了,呜呜,太皇连臣家中的衣物都拿走了,说是通州百姓衣不蔽体,可也不能让臣一家衣不蔽体吧?”
安远侯柳祚昌身挂满了棉絮,隐约可见棉絮下只有件背心。
这可是寒冬腊月,宫廷禁卫看到他时差点把他当成疯子驱离。
还好有太监认识他,这才放他入宫见到了崇祯帝。
“臣府中铺地的青砖都被太皇撬走了,陛下,这是强抢啊,求陛下主持公道!”
……
整个乾清宫人声鼎沸,你一句我一句的,愣是让朱由检没插话。
哐!
一声巨响将这群勋贵镇住,正是在朱由检的示意下,太监王承恩将手中的镇纸重重的砸在了地。
还没待众人回过神来,朱由检怒容满面的站起身来。
“你们这是来让朕主持公道?不给朕说话的机会如何主持公道?嗯?”
所为皇帝一怒伏尸百万,虽然朱由检这位小皇帝的威严差了点,可要是真准备砍死几个勋贵的话,他们这群人就只能任君宰割。
众人闻言立马变得唯唯诺诺,安远侯柳祚昌这位衣不蔽体之人第一个跪下请罪,然后低声继续哭诉。
“恳请陛下恕罪,臣实在是活不下去了,要不然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,请陛下解决此事啊……”
然后一个接一个的如同被割倒的韭菜一般接连跪地,朱由检面前的人群瞬间矮了一截。
“是啊陛下,没有这么祸害人的啊,臣一家老小都指望吃一顿饱饭呢。”
“臣只是想躺在床睡一觉,地太冷了啊……”
看着一众勋贵软了下来,朱由检的怒火瞬间散了一半,再看看他们的惨样,好吧,父皇的确是有点太…过分了!
怎么连地砖、破床都要啊……
朱由检哪会知道,他认为的破床其实通体是黄花梨打造,他以为平平无奇的地砖,其实是与皇宫内地砖相同的苏州御窑金砖!
【图为‘黄花梨簇云纹马蹄腿六柱式架子床’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