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不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，你不会屈服。”

“希望我最完美的艺术品不要染了瑕疵才好。”

艾琳娜的那一脚造成的后果仿佛就是一段小插曲，完了之后，那阴柔的说话声又在她四周飘荡起来。还是和原先一样，只听得到声音，看不见人影。

艾琳娜并没有站起来，手里握着匕首，保持半蹲的姿势，一边随意说着话，一边观察着地福尔马林的水迹。

“原来你还是一位‘绅士’！”

“哦！”

“我美丽的天使，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吗。”

“不愧是完美的天使，连声音也是这么的好听。”

“感谢帝，让我遇到了你，放心，我会将你打造成最完美的作品。”

“那么‘绅士’先生，你那么从容不迫，是以为你的隐身术万无一失吗？”

“当然……啊！！！”

“好卑鄙！”

“可恶，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！”

隐身可以让人看不见，但在敏锐的感知下仍然有迹可循，比如气味、空气的流动、地面的灰尘和水迹细微的变化、光线的折射等，随着艾琳娜果断的掷出手里的匕首，一个穿着大白褂的身影若隐若现的，狂叫着跌跌撞撞破门而逃。

艾琳娜捡起地的m4a1，追了去。

“别动，不要过来，不然我杀了她。”

储物间的隔壁是一间休息室，一个肩膀处插着一把匕首的小丑手里拿着一把手术刀，抵在一个女人的脖子，而他则躲在背后。在这间休息室，还有八个同样是未着寸缕的女人。

艾琳娜的逼近，使他紧张万分，不禁歇斯底里叫喊起来。

“纯洁的天使是不能造杀戮的，你不能杀我！”

“是吗？”

小丑激动的说话间，随着一声轻响，他稍微露出的半边脑袋一下便爆炸开来，脑浆、血液等秽物洒了那个被他挟持的女人半个身体，脸颊、肩膀、后背到处都是。

按照一般情况下，她至少应该恐惧尖叫，甚至是歇斯底里的跳起来。但是随着小丑倒地，这个女人依然是木然的站在那里。眼神空洞，看不见一丝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