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全,所有人都知道指的是什么。
南瓷坐在沙发上,眉目动了动,目光流露出淡淡的忧伤。
“这次来京城是因为什么?”贺漫看向南瓷,没人能够看懂贺漫眼中的情绪,但南瓷看的懂。
“因为一些事情。”
“所以,你还是不打算告诉吗?”
显然南瓷的话说服不了在场的人。
“我的事情我会解决,不想把你们也牵扯进来。”南瓷眸色掺杂着情绪,语气中有一丝颤意。
“瓷姐,我们没人怨过你,所有的都是我们自愿的,我……”
“墨星梁。”顾苑出声,喝止住墨星梁的话,他们都很清楚这是南瓷心里的痛过不去的坎。
南瓷没说话,拿起酒杯喝了一杯,一杯接着一杯,看向远处,思绪不明。
“这些年你们过得好吗?”南瓷开口询问着,接着又一杯灌入口中,没有品尝,酒变得有些苦涩。
“挺好的,我继续做我的贺家大小姐。”
“嗯,我目前在做医生,挺好的。”
“我啊,自然还是那个喜欢打打游戏,每天无所事事。”
听到这些话南瓷点了点头没说话,目光在沉思中。
“你呢?”
不知道是谁出声,南瓷听到这两个字半封闭般笑了笑开口:“我不知道。”
是啊,她不知道,南家连云城都不让她回啊。
另一边
“我就说吧,这女人不用点手段不行,你看这不就好了。”
“不是,川哥,你都搞定了,怎么还是在这独自抽烟?”
听到这几句话温南川弹了弹烟灰一脚踹了上去。
木邵晨猝不及防。
“川哥,这还是我出的主意呢,你怎么卸磨杀驴?”
“要不要我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卸磨杀驴?”温南川瞥了一眼木邵晨,目光有些冰冷。
“不用,不用川哥。”
“我告诉你,别把你的那些手段用在她身上,否则这几个字我会亲自验证在你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