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她说的太过含糊不清,还是过于暧昧不明。
总而言之,其余三人都是面色古怪的看着她,风绮更是满脸羞愤难当。
她相信,若自己是名男子,恐怕身为长兄的风廉,就要替妹妹修理她这个登徒子了。
反观她家可可爱爱的小娇妻,也是贝齿紧咬下唇,用看待负心汉的眼神看着她。
陆清无语望天,真是欲哭无泪,只能再次解释道:“你们别误会,我是要给她施针,就必须去除衣物,可没你们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“施针就大大方方的说好了,干嘛要说的那么令人遐想。”容妗姒不满的小声嘀咕,像极了碎碎念的小媳妇。
风廉,风绮两兄妹相视一眼,也都跟着长舒口气。
“陆神医,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治疗,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年幼丧母。”她眼神坚定,郑重其事的道。
“好,明日你可以带一名你最信任的人随行,到医馆后面的小院找我,我与夫人就住在那里。”陆清也没再拒绝,坦然的应承下来。
风廉有心想问她们为什么不住在容府,却又觉得这事人家的私事,自己不方便过问,也就没有开口,却是暗暗把此事记在心里。
谁成想,就是因为自己的这次记忆,在不久的将来救了他一名。
此乃后话,暂且不提。
翌日。
忙碌了一上午的陆清,送走了最后一位病患,就在医馆门外挂上了关门外出的牌子。
盘算着时间,今天临渊王亓静萱应该已经回城。
哪怕她一路都是乘坐马车,就那一身伤也够她受的,身为她的主治医师,怎么也要登门看望一二。
“舒雅,带上我的秘制金疮药,止血散,随我去看看你父王。”
一旁的小包子不高兴嘟起小嘴,小声嘀咕道:“老师心里只有姐姐,都不疼筠儿了。”
哪怕她声音再也逃不过陆清的耳朵,被她听了个正着。
好笑捏了把软绵绵的小脸蛋,“人不大,倒是学会争宠了。”
“你这小淘气又不能继承我的衣钵,我当然要多偏爱舒雅一些。”
她“义正言辞”的教育小包子的话,被亓舒雅听见,长久以来总是淡然的小脸上,也洋溢起一抹开心的笑。
那笑很短暂,却真实存在过,只是没有被陆清瞧见而已。
心里也在暗暗窃喜,老师对自己虽然严厉,却是对自己好,想要让自己继承她的衣钵。
并不是不喜欢自己,才总是凶自己。
她的欢喜总是深藏心底,面上丝毫不显。
陆清也没察觉出什么异样,习惯性的左手抱着小包子亓舒筠,右手牵着亓舒雅,一路朝王府走去。
路上遇到零食铺子,还不忘给两个馋嘴的小丫头买上一些,像极了带着两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儿逛街的年轻妈妈。
小包子亓舒筠坐在她的臂弯上,嘴里吃着刚出炉的桃酥,细碎的残渣掉了陆清一身,她也浑不在意的道:“桃酥好不好吃。”
“好吃。”小包子口吃不清的道。
细小的残渣,从她的口中喷出,又给陆清的衣服上加了些料。
年纪少涨一些的小郡主亓舒雅,吃相就比她好得多,也淑女的多。
跟姐姐相比,小包子吃东西,就像是个小土匪。
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,总算来到王府门前。
一直跟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的侍女,忙上前敲门,叫门房的人去给王妃传讯。
一大两小才走到前院的花园,就瞧见站在八角亭中的王妃宓云婷。
陆清把小包子放在地上,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笑道:“快去找你母妃吧。”
小包子如脱了缰的野马,迈着两条小短腿,飞快朝宓云婷奔去。
宓云婷由内而外散发着母性的光辉,蹲下身子,伸开双臂,把小女儿抱进怀里。
亓舒雅却没有像妹妹那般,依旧亦步亦趋的跟在陆清身旁,像极了乖巧的小弟子。
“真是辛苦嫂夫人出门相迎了。”陆清客气道。
“这算哪门子出门,我最多就是在花园里站一站罢了,王爷也刚刚回府,还念叨着你呢。”都是老熟人,她说起话来,也没有太多顾忌。
陆清玩笑道:“八成是念叨我没良心,都不来府上看她吧。”
宓云婷不置可否的掩嘴轻笑,陆清心中了然,看来自己的猜对了。
两人有说有笑,来到临渊王亓静萱的卧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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