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刘岚连忙问。

“领导要考业绩的考业绩，不考察业绩也有自己的事情，要一个不顺心，你们就得跟着吃瓜落儿，办事都小心点。”何雨柱暗示。

刘岚和杨师傅互相看了看，都明白这说的是谁呢。

“行，我们小心点，”刘岚道，“但你昨天不该那么早回家，你是没看到……”

跟大领导握握手，人家敬了一杯酒又能怎么样？

何雨柱没管，招呼着大家一起洗菜切菜，这又让同事极其吃惊。

何雨柱原来是一早到了食堂，椅子一坐，热茶一喝就等着烧菜，其它的事情从来不参与。

现在怎么突然学的这么勤快了？

“还是人于海棠教得好。”九十点的时候，外头雪下得正好，刘大秀借口保卫科的热水壶坏了，来食堂打热水，跟何雨柱出门的时候刘岚说。

马华想了想没说话。

他总感觉师父现在变得越来越谨慎，但这总归是好事儿不是？！

何雨柱哪里谨慎，一出门就跟刘大秀直奔门外，虎子已经到外头拐角处等半天了。

“谢了。”刘大秀低声道，“小心点李主任，要调走了，寻事儿整人！”

这么快？

何雨柱不动声色点头：“我跟他们吩咐过了，要能帮的帮一下。东西怎么样？”

“没说的，麦子，我让虎子带到村里帮忙磨面，不敢影响到人家。大米没说的，这年头，能找到这点东西不容易。”刘大秀叮嘱，“虎子还小，别给那么多。”

哪可能。

在拐角处看到虎子，这孩子抱着膀子跺脚冻的哆哆嗦嗦。

何雨柱一想，过去道：“东西还行，人家也痛快，你下午再过来一趟，给第四轧钢厂厨师长南易送点东西，我这给你留了点干菜，拿去卖了买点布做厚点的衣服。”

虎子笑嘻嘻道：“哎，谢谢哥，我这都习惯了。”

“年轻的时候不注意身体，将来有老婆孩子了垮了不好，听我的，粮食之类的别的不敢保证，年前让你攒二三百斤麦子没问题，”何雨柱叮嘱，“对自己好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