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啊,今天就是来说这几个事的,但是他啊,不想担责任,也怕自己担不起这个责任,这个责任太大了。
他能说出来,已经是非常的不错了。
你相不相信,他是装醉的,一会儿醒了,你问他什么,他都不会承认。”大领导笑着说到。
“他,他,,,他这么狡猾啊!难为我还这么相信他,以为他是一个老实人。”夫人有些害怕的说到。
“是有些交浅言深,但是也难为他了。
他本身也不求我们,接着装醉的机会,给我们说这些,已经是很难得,超过了他的本分了。
以后啊,你想他说些什么,他都不会说,他是一个口风很紧的人,一切照旧就是了。”大领导笑着说到。
睡了将近三个小时,何雨柱从床起来,“爽,好久都没睡的这么舒服了。”
听见声音,夫人从外面走了进来:“傻柱啊,休息的好吗?”
“啊,大姐,我怎么睡在这里啊?”何雨柱装傻问到。
“傻柱,你中午喝多酒,喝醉了,然后就倒下了,领导让你再这里休息。”夫人说到。
“喝酒误事,喝酒误事,谢谢领导了,我没说什么得罪领导吧?”何雨柱朝着里面看着,一边拉着夫人问到。
“没有,你喝醉了就很老实,什么话都没说。”夫人笑着说到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何雨柱拍着胸口说到。
“领导不在吧?”何雨柱小心的问到。
“不在,班去了。”夫人笑着说到。
“行了,那我回去了,改天再来。”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说到。
“那行,我就不送你了。”夫人笑着说到。
何雨柱摆摆手,就提起自己的背包出门去了。
夫人走到二楼,来到大领导身边:“果然不出你所料,他否认的一干二净。”
大领导点点头。
二人看着何雨柱在大门前站了一会儿,嘀咕了一些什么,就走了。
何雨柱不知道的是,他刚走,就有一个人从旁边转了出来,这人来到二楼。
“他说些什么?”大领导问到。
“他说的声音不大,我也听的不太清,好像是,我就是一蚁民,小身板实在太单薄,扛不住什么责任什么的,然后就是说问心无愧,什么的,很是奇怪。”陈秘书说到。
大领导笑道:“看,我说他就是故意的吧!行了,就这样吧,他不愿意担这个功劳,我们就厚领了,以后就不要再提了。你把你了解的情况说说。”
“何雨柱确实不认识他们轧钢厂的娄董事,顶多是在开会的时候见过,但是敢肯定的是没有私下接触。他说这番话确实没有私心。”陈秘书说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