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 7 章(2 / 2)炮灰师兄做错了什么首页

“什么法子?”

王秀低头凑了过去,小心说完办法。

月豪帥听得办法,眼睛一亮,连连点头。

……

月折枝从宋寒松哪里得知王秀不肯拿出乾坤戒,还骂他白眼狼,气笑了,在藏书楼学了损话,抓起佩剑就要回月家。

没等他回月家,就发现宗内人皆笑着冲他说恭喜,即使是给平常不给他好脸色的也嘲讽地说了句恭喜。

月折枝:???

月折枝迷茫道:“恭喜什么事?”

方才笑着说恭喜的几个师弟师妹道:“自然是恭喜大师兄新婚在即。”

月折枝:???

“不是,什么新婚?”

几个师弟师妹闻言愣住,他们互相看了眼,道:“月家发出婚贴,邀请归心宗之人于三日后去参加大师兄与王家女儿的大婚,大师兄不……知情么?”

月折枝:“……”

月折枝立刻反应过来是王秀、月豪帥不肯交出乾坤戒,把他婚事给算上了。

这王家女儿“王理”是王秀的侄女,逆来顺受,极其懦弱怕事。

若是他与王理结为道侣,荣辱与共,便要因王理受其拿捏,任由王秀通过聘礼,背地里私吞乾坤戒。

月折枝看过《无上》,他记得原著里,他好像因为什么事,也要乾坤戒,然后也被王秀按了门亲事。

不过原著里那门亲事对方不是王理,是个叫“韩子凌”的男人,喜新厌旧,不是个好人,自己最后就是死在那人手中。

月折枝理清头绪,冷笑出声。

他转身回住所,放下佩剑,用术法折了个纸夜鹰,画上眼睛和嘴,猫头鹰便仿佛活了过来,变成只真的夜鹰,转动眼珠,扇翅呼哧一声飞到院外海棠树上蹲着。

月折枝瞧了两眼海棠树上蹲着的夜鹰,收起笔,面具下的嘴角扬出丝冷笑,他坐了下来,等待王秀、月豪帥上门。

王秀、月豪帥没一会就来了,他们还带了个大伯父“月成山”以及一干奴仆。

王秀、月豪帥没一会就来了,他们还带了个大伯父“月成山”以及一干奴仆。

王秀手上已经没戴那个乾坤戒,她上门就皱起眉,抬手用手帕遮住鼻子,打量了下房间,道:“在这个破小的地方住当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
月折枝站起身:“不委屈,再委屈也没有你们给我乱安排亲事委屈。”

月成山是个耙耳朵,闻言,没吭声,他看向王秀。

王秀当即笑道:“我那侄女王理出落得是花容月貌,修为也有练气三层,依大伯母看,配你是绰绰有余,你有什么不满?”

“我哪里都不满。”

王秀见月折枝不吃这套,收敛了笑,阴下脸道:“向来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!你父母不在人世,我这个当大伯母的给你看了门好亲事,你不要不识趣。”

月折枝朝她冷笑一声。

月豪帥听他冷笑,当即一拍桌子,比月折枝高一个层次的假丹期修为的威压朝月折枝压去:“月折枝,你休要对我母亲不客气!”

月折枝被压得差点弯下腰,他怒道:“我也没想不客气,只是你们太强人所难。我不过是要回乾坤戒,你们这又是骂白眼狼又是安排亲事,什么居心?”

王秀于是哭了出来。

“可怜我弟妹死得早,让你成了个没人管的孩子,这般蛮横无理。”

月折枝道:“我蛮横无理?好,月豪帥!”月折枝看向月豪帥。

“只要你把熬夜熬睡了,这婚事我就承认,如果你熬不睡,这婚事我绝不承认,不仅如此,乾坤戒也要给我拿出来,别推三阻四。”

月豪帥闻言,想到什么,他收起威压,目光顺着月折枝的视线看向窗外:“你说得是那只夜鹰?”

月折枝:“它叫熬夜。”

月豪帥才不管它叫什么名字,他满心想着月折枝承认婚事,然后吞掉乾坤戒。

勾起嘴角,月豪帥道:“成啊,你记住了。”

月豪帥边说边出了门,叫奴仆搬来张凳子,坐在海棠树下盯着夜鹰。

夜鹰嘟嘟嘟嘟嘟嘟嘟叫了一连串,声音单调急促,它紧紧盯向月豪帥。

一鹰一人,大眼瞪小眼,死死盯着对方。

王秀夫妇俩互相看了眼,没说什么,只是在心里笑月折枝脑子简单。

月折枝也在心里笑,黑里黑气。

……

连续熬了两天,夜鹰还是没有睡。

月豪帥困得眼皮直打架,他叫奴仆给他扇风,不耐烦得想退出。

王秀吃饱喝足,站在一旁,见此,抬手拍了他肩膀一下,小声道:“熬睡了就胜利了,想想你那些玩意。”

王秀也不过筑基七层,做不到用心念传音。

月豪帥闻言,立刻打起精神。

他打起精神一会,又想睡觉,王秀又拍他一下。

月豪帥于是来火了,他给了自己一巴掌,恶狠狠道:“熬死它!”

月折枝:“……”

月折枝啧了声,关上房门,笑吟吟的说我先睡会,你别偷懒,我在院内放了影石的,能录下你的一举一动。

月豪帥:“……”

月豪帥坐在寒风中,恶狠狠瞪夜鹰:“睡死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