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。”

“我能不能了解一下那女孩的病情？”

“不好意思，虽然我很想回答你的问题，但是作为医生，我有义务对患者的病情保密，这是最基本的职业操守。如果你们需要知道这些，请得到患者允许，或者出示申请文件。”周医生彬彬有礼地拒绝了。

“那么周医生，溺水者一般多久能出院？”福克斯警长没有在这方面纠结，只问了一句。

“情况严重的话，至少三天。”

两个警长交换过眼神。那个东方女孩从落水到离开医务室，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，所以也许她水性不错，只是装作溺水来转移其他人的视线？周医生的话，又给两人的怀疑加上了一叠筹码。

“那尸检呢？”安东尼副警长又问了一句。

“尸检有一些新的进展。死者脸上、双臂和大腿内侧显现出一些瘀痕，是死前留下的，从形状和角度上看，像是被人从正面袭击并控制。指甲上有一些织物残留，经过与死者衣物和室内纺织物品比对，都不能匹配。从解剖的情况看，死者存在心肌梗塞急性发作的情况，且进入死者肺部的血液十分有限，我认为死者真正的死因是心肌梗塞，但死亡前又遭受了一次割喉。”

“血样分析的情况呢？”

“现场采集的血样有凝集反应，至少有两种不同血型混合。血样已经通过直升机运往附近的医院进行DNA分析，但是报告至少要到明天下午才会出来。”

“还请周医生帮忙催促一下。对于你的帮助，我们十分感谢！”

“不必客气。如果没有别的需要，我先回医务室了。”

“好的，你请便！”安东尼副警长笑着，把医生送出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