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允许她上桌吃饭,把活交给她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干。
干不好还会被打。
画面一转,突然回到了她和陆峥分开那一天。
她什么都没说,在那个有着温暖阳光的午后沉默的收拾自己的东西,拖着行李箱离开时和从背后搂住她的陆峥说,分手吧。
她梦见他握着她的肩膀问为什么。
当时怎么回答的她已经不记得了,只记得那天他力气大到捏的她肩膀生疼。
再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疼。
她当时已经太累了,母亲前一天刚在医院和她歇斯底里的闹了一场。
“你听说过七年之痒吗,”她当时好像是这样说的,说完就歪着头看他,眼泪掉了下来,“可是陆峥,才四年我就不想下去了怎么办。”
“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和你结婚吧?”
这好像是她对陆峥说的最重的一句话。
但是她没有办法,她也想和他好好在一起,但是没有办法。
果然,生活哪里像小说那么美好,爱而不得才是人生常态。
再然后就是她在国外的一年。
她跟个变态一样,从来没间断过从国外找人偷拍陆峥的生活照。
在酒吧里,她听到她舍友试探着问她。
“池,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。”
她灌了口酒,没答话。
她也想忘掉,可是一想起他来心就疼的厉害。
她大概这辈子都忘不掉他了。
他是她心上的白月光,亦是朱砂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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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不知道做了几个,池皎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塞满了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