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中没有恶作剧，只有成功的陷害，和不成功的圈套。”

成宇又扔下一张纸，方楠拿起，看明白是什么后，变了脸色。

“真没想到，现在你还有时间去查这些。”

成宇解释，“这不是我查的。是李鑫。他想办法要到了文老板的通话记录，然后找大堂酒吧座机打出电话的记录，比对着查看监控，就找到了这个。”

这次的图片上，是方楠在大堂酒吧吧台打电话的监控图片，时间和文老板通话记录上勾出的一次时间一致。

成宇想问而没问的是，她为什么会给文老板打电话。

方楠愣了片刻，靠在椅子上，眸中空洞。

半晌，她放弃了似的，喃喃自语，“我一开始真的只是想吓唬她一下，让她因为找不到茶叶着急……没想到……”

没想到她会鬼使神差地去打那个电话。其实她当时心里也没底，慌到不行，更没想到的是，文老板不但没有分辨出她的声音，还当了真，又如此较真地追问这件事。

她一直忐忑不安，又内疚又害怕，心底深处还藏了一丝丝窃喜，直到此刻才解脱。

她笑得苦涩，“成总，我是带着任务来你身边的。可是这么久，我一直都没有对你做过什么。只这一次，我对苏萌……”

成宇知道她的苦衷，也知道她在为自己求情，狠下心把手中的材料全放在桌上，“这是离职申请，你签个字吧。董事长那边，我会说是我执意要你走的。公司里，我会说是你主动要求辞职的。就这样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