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哪里？”

“离开酒店。”

李鑫显然没想到这一点，目瞪口呆，“你……你要辞职？”

苏萌脸上的表情说明了一切

“不行。”李鑫突然变了语气，让苏萌想起酒店里他的样子，“你告诉成宇了？”

“还没。”

他显然不理解，“你就因为有人临时替了你的位子，而你，为了当个好人，就要辞职？”

“你别激动……”

“你听我说，苏萌！”李鑫重新看着她，这一次，他的眼神中似乎掺杂了很多东西，完全不像刚刚轻描淡写的样子。

“李鑫……”

“你先听我说！”李鑫生气了，开启命令模式。

苏萌也有点生气，闭上嘴不再说话。

李鑫略停顿了会儿，说，“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被选中做大堂副理吗？”

因为帅？气质？交际强？英语流利？苏萌一下子想出了好多点。

李鑫笃定了她猜不到，悠悠地自己回答，“因为一支烟。”

“烟？”

“没错。”李鑫嘴角泛起一丝苦涩，“我毕业的时候，很多同学一起入职，比我优秀的大有人在。礼宾主管和大堂副理同时来挑人，大家都想去当大堂副理，不想去礼宾。”

苏萌耐心听着。

“然后大堂副理给我们一排小伙子递烟，没人敢接，就我接了。”

“所以你被选上了？”

“对。很无语吧？”李鑫劝她，“工作就是要抓住机会。别管这个机会多么无厘头，多么……比不上你心中高贵的价值、优越的道德感……你只要做好你的工作就可以了。”

苏萌似有所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