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,刚才所言,是讨逆联盟‘讨逆檄文’中的部分内容。并非是臣有意冒犯皇后娘娘。现在的帝都,暗流涌动。各国间谍,活动频繁。为了得到‘乱世秘方’,各国,各帮会,各种人物,云集连山镇。杨安泰和秦朔的联军已经离帝都越来越近。帝都已现乱象,有的富商已经开始逃离帝都。人心惶惶,特别是出现了突然的暴雪和血月,更是加剧了人们的恐慌。秦国公之死,屈首辅病不朝,加重了人们对帝国已经内乱的猜测。北方大宁国的古月族,东方的鸟族,西方的萨伦王国,以及南方的番国,为了各自的利益,私下成立了一个什么讨逆联盟,并向天下发出了讨逆檄文,所以,现在的形势是国难当头。臣以为,有皇后娘娘主持朝局,现在病的不是皇,而是我们的帝国。”
樊不言一口气把帝国的形势说完,开始咳嗽起来。
独孤绝色看着樊不言,这人的话虽不中听,可也是句句实言,“哪,依你的意思?既然你对局势有了这样深刻的认识,想必已经有了方略吧?”
“臣,没有。这事关帝国之兴亡,是朝议之国事,故,臣不敢妄言。这个方略,应该由皇和皇后娘娘定夺。”
“如果是本宫让你拿个主意呢?”
“臣担心娘娘震怒。”
“说吧,本宫恕你无罪。”
“既然皇后娘娘恕臣无罪,臣就斗胆进言了。请皇后娘娘还政于皇帝,平定叛军,停止内争。”
“还政?你以为本宫迷恋这个权力吗?皇病成这个样子,本宫怎么还?如果,你们真想看到一个没有理智的皇坐在这里,本宫可以满足你们。本宫站在这里,不过就是一个摆设。从明天开始,本宫不再站在这里。你们想怎样,就怎样,可以吗?”
仍然跪在地的大臣,高呼,“万万不行啊。樊不言目无皇后娘娘,按律,当杀。”
黄治国禀报,“臣以为,当务之急,得先把皇的病给治好。”
林甫禀报,“臣以为,必须杀屈憙,以平民愤。杀了屈憙,就能堵住悠悠之口,杀了屈憙,就找到了阻止杨安泰和秦朔的理由。”
朝堂响起了一片杀屈憙的声音。
仿佛只有杀屈憙,才可以挽救帝国。
独孤绝色的脸像是加了一层霜,“秦家一案,忠奸不明,尚无定论。你们现在又说杀首辅大臣屈憙,屈憙有先皇玄铁剑为证,怎么就是奸臣了呢?”
林甫禀告,“娘娘,臣以为,不管是忠还是奸,如果是死一个人可以挽救帝国,那么,这个人的死,值得。”
樊不言再次高举黄金尺,“禀告娘娘,林甫大人一直主持各国来往事务,又与各大小帮会向来交好。既然林甫大人愿意,以一个人的死而挽救帝国,请皇后娘娘恩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