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九,你别以为得了京五爷的侧目,就能保住这条命,五爷上手玩过的人如过江之卿,你连最末尾的那个都排不上。”
“五爷充其量只是对你起了兴致而已,你可别真借着这个机会拿乔。”时月白冷笑。
闻言,时九眯眸,消息传得这么快?
她不过才从京时墨的车上逃离,时家就能接到消息?
事实上,时九不知,宴会上京时墨就已公开驳了时仲礼的面子,将时月白身为女人的尊严踩入尘埃。
见时九不接话,更加不复先前的嚣张气焰,时月白自觉踩到了对方的痛脚,阴冷的笑容无限放大,嘲讽意味极其张扬。
“你得意什么?”时九淡淡道。
对面,时月白笑容微顿,随即蹙起眉头。
“他宁愿对我一个男人起了兴致,也不愿多看你一眼,我不明白你在张狂什么东西。”
“时月白,就你这幅身体,扒光了丢到人家床上,对方都懒得干你,你也是个女人?”时九说得恶劣。
对方即能轻易发怒,必定是没有得了京时墨的宠幸,若真入了京时墨的眼,时月白得意还不及,岂会有精力找时九的麻烦?
杂糅了男性清澄寒凉与雌雄莫辨的宛扬,使得时九的声音极有辨识度,单听声音,便可叫人脸红心跳。
更何况,口吐了如此色情下流的话语,悦耳的公子音很容易就能酥了人的骨头。
身后,前脚才迈进时家大门的京家人顿时瞠目结舌。
卧槽?
这特么确定是车上几度让五爷头痛的小白脸儿?弦哥不是说这时九抵死不从么?
然后就这?
“时、九,你放肆!”
“啪!”耳光的声音破开空气强势钻入耳中,京家人身形一颤,好勇猛的小白脸儿啊。
怪不得五爷宝贝得很。
够味儿!
够野!
时九:“.......”
被打偏到一旁的时月白捂住脸颊,堪堪稳住身形后怒视着时九,正欲还击却忘了他们之间的实力—
是道鸿沟。
于是乎,不等时月白出手反击,时九一记标准擒拿将时月白反扣抵在墙壁上。
“我放肆?”
“你给我听好了,整个时家,我时九想对谁放肆都可以,而你们,就只能被动承受的份儿。”
“少来挑衅我,以你的段位,我实在是不想动手,因为太掉价了。”时九用一只手轻松摁住时月白,犀利的言辞直指对方的尊严底线。
一旁的佣人心急到不知如何是好,若是老爷回家,少不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。
“小少爷,小少爷您消消气吧。”
“咳咳,时小少爷忙着呢?”登门的京家人看了一会好戏,察觉气氛冷肃立刻开了口。
京家人的标志尤为霸道,车辆是燕都世家专用的定制车牌,而京家人的着装更是考究。
所有人纽扣上皆刻着一个J。
简约,从不拖泥带水。
见到京家人时月白克制住心底的激动与暴戾,试图反抗,却被时九次次压制。
想要得了京时墨的另眼相待,时月白自然要在京家人面前注重形象,不料,时九没有给她一点机会。
“有事?”时九眉眼寡淡,态度敷衍。
听得前来的京家人心脏直特么突突,就这态度,也太欠揍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