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光线昏暗,现在已经接近夜间七点,时九与京时墨又站在暗处,身影背着光,全然没入黑暗。
“呵。”
“阿九。”男声宛若陈年酒酿,醇厚撩人,时九蹙眉,她不止一次觉得京时墨的声音她熟悉,然而就这么一瞬间的失神,竟也让男人抓住机会。
“咔咔。”房门被毁,京时墨更加放肆。
手臂用力,无视掉时九已经扣住喉骨的手掌,将人带到屋内。
深吸一口气,这是迷药的味道。
从上位开始,京时墨被下药的次数已经到达了一个高度,他对这种迷药没有任何反应,倒是时九......
竟然与他一样,毫无反应。
“滚开!”时九不客气的将男人推开,顺着对方的力道京时墨倒在床上,随后,直起身体将东西丢给时九。
“接好了,这是爷最喜欢的枪。”
“哒。”时九下意识接住,在手中轻轻掂起,视线从这把枪的枪柄扫过,带着些贪欲。
爱玩枪的人,对名枪根本没有抵抗力,特别是---
这是无数枪支爱好者梦寐以求的蓝鹰。
诱惑力,太大了。
“给个条件,这枪我要了。”时九声音微微暗哑,名为亢奋的因子在胸腔中爆裂开来,哪怕是她对蓝鹰,那也是极度渴望。
眼前,朗拔英挺的身姿杂糅了些许清冽与妖媚。
蜂腰纤细,根本不是个男人应有的维度,京时墨目光寸寸扫过时九的身体,太想撑开她的双腿,然后......
一寸一寸用他的情液将对方填满。
“亲我。”京时墨要求,声音含笑,却没有任何玩笑意味。
“你做了,这枪,从今以后就是你的。”
他在诱惑自己。
这是时九心中的第一个想法。
他在赌自己对枪的狂热程度以及......渴望。
这是时九的第二个念头。
“就这一个条件?”时九眯眯眼眸,语调浅扬,死死勾住京时墨的心弦反复摇拽。
“对。”京时墨坐起来,慵懒的身形似头正欲捕食的猛虎。
气势太盛。
半晌。
“行,那就劳烦五爷......张张嘴。”清冽的公子音色如碧泉般惑人心智,京时墨微愣。
真的同意了?
“怎么,不想了?”时九反问,语气危险,这把蓝鹰她看上了,而京时墨也改了口,若半途反悔,她可是绝对不允许。
“过来。”京时墨喉间紧涩异常,那张小嘴儿的滋味至今难忘,柔软的唇舌,就是最烈的情药。
声音在卧室内回荡,时仲礼父女识趣儿地离开,纵然,百般不情愿。
但,京时墨发话,他们不能,也不敢不从。
动作果决的将枪放在腰侧,略微宽大的黑西装遮盖住那完美的腰臀比,却衬得纤腰更细,更易折断。
“啪。”时九走到京时墨面前,强势地抬起男人的下颚,带动了腰间的那把蓝鹰,啪得一声,声响清脆,被敲击的不只是耳膜,亦有......
人心。
猝然,时九好像回想起什么,纵意而又狷狂的轻笑,充斥着傲气。
从来都是京时墨试图用强而她不依,不过现在么......
反过来了。
她时九不是玩不起的角色,接个吻而已,算什么?
况且,将舌头伸进京时墨这样一个狠角色的口中搅弄,快感,定然不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