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踏踏踏。”将京时墨与时九包围住,用身体打造了一面肉墙,绝对安全。
“弦七,将这几人丢到林家,让林家人跪在京家面前解释。”
“是,五爷!”弦七声音微紧,爷......多少年不曾动过盛怒了,饶是家中争权伤到了他,爷爷从不情绪外放。
“林鹤川呢?”京时墨忽地问道。
“林......三爷被我们的人控制住了。”弦七脊背沁出冷汗,回答得越发谨慎。
眼下,时九有些语塞,憋屈么,也有一点。
毕竟这批人冲着她而来,只是全程她除去举枪之外,基本上就是个旁观者,亲手报仇,根本不存在的。
“跟我走。”京时墨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,轻声道。
“我?”时九皱眉。
“不想知道谁在背后动手?所以,跟我走。”男人似是读懂了时九的心思,语气中染上些许商讨之意,太顾忌时九的想法,叫京家人再度心惊。
他们爷,怕是彻底栽了。
“不必,我自己也能查。”时九回绝,总觉得京时墨在算计她,京家那种龙潭虎穴,能不进,还是不能。
上一次在京家暗室的教训,很够味,时九并不是很想回忆。
“踩着我,你能更快知道真相,时九,你是聪明人,知道怎样做买卖才最划算。”京时墨猜到了时九一定会拒了他,也不恼。
步步善诱,故意放缓声线用条件勾着时九,蛊惑力强悍,叫人不自主卸下心房。
其实,京时墨只是想看着时九,仅此而已。
惊心动魄过后,从来不知安全感为何物的他,好像终于明白怕这个字究竟怎么写了。
“五爷自愿的?”时九声音微凉。
明知道这男人是故意为之,虽不知对方是何目的,但这并不防碍时九清楚京时墨的“装腔作势”。
真是......
没眼看。
“对,自愿,所以,今日跟爷走。”男人抬起深眸看着时九。
有那么一瞬间,时九好像看到了一丝恳求的意味?
“行,不过五爷最好祈祷自己心思干净些,否则,说不定我会当着您手下的面,废了你。”说罢,时九吹了声口哨,风流多情,放浪至极。
“走啊?”时九转身,看向京时墨,素来浸满了冷冽的眉眼破天荒染上了几缕温柔。
罕见,难遇。
秋风扫过,邪恶残忍的血腥气息彻底消弭,长风卷着山崖边的树木发出阵阵裂响声,莫名悦耳。
出门比赛,除去时仲礼略有耳闻之外,时月白半点不知。
意外丛生,导致时九直接忘记了时宅已被她派人控制住的所有事情,时月白被困于卧室内足足十几个小时,整个人已在狂躁边缘。
回到京家的路上,京时墨口中的烟已经是第四根。
时九无语,这人没事演什么深沉?杀人如麻的主儿还能有了恻隐之心?
“啪。”
“安静点儿。”抽出男人口中的烟蒂,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京时墨的唇瓣,湿热对温凉,时九微微愣住。
立刻反扣住时九的手腕,京时墨定睛着她。
“阿九,你对我心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