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粒却不怕他,一手算盘一手圆扇摇啊摇:“嘿,将军您可稳着点,我也是有兵的,这两边打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。”
“你,你......”肯迪斯怒得岔气,手抖抖的指着她。他怎么能忘了这女人背后的靠山是谁呢,她现在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替人办事,自己杀了她好比捏死只苍蝇,都不用眨眼的,可若是惹上那只狗贼,自己可就要被屠城了。
一句话,周狗贼可是比变态杀人魔还恐怖的存在,不仅他惹不起,连首长也惹不起。
“我什么?怎么你还想打人啊?”
“克鲁(之前喜欢碎碎念的司机),听不到吗还不快给辛医生转钱?包月!”
“呵呵,那真是谢谢将军了,来来来,大家给将军鞠个躬好好表达一下感激之情。”辛按着患患的脑袋一起给他鞠了个全方位90度深躬。
肯迪斯轻哼一声,还想说两句话刺激刺激她,就算刺激不成让她听了脑抽也是好的,却见她捂着嘴转到另一边慢慢的咳嗽,她好像想隐忍什么,可喉咙内瘙痒难耐最后竟然趴在一旁干呕。
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他若有所思的问道。
她擦掉眼角的泪水:“没有啊,我这是感冒了。”
“之前你说感染的护士医生是怎么处理的?”
辛粒问她:“您这是审犯人呢?”
肯迪斯睁着眼与她对视,想从她眼中探出答案,最终无功而返,只能不耻下问:“我瞧着你倒自在得很,一点不像是感染者应该有的反应,你是研究出了解药?“
辛粒笑笑不说话(废话当然不能说,若是有天被他发现了自己套路他,那还得了?)
肯迪斯仿佛看到了希望:“你真能治?”